“你……施邦昭,你这是以权谋私,就不怕本官写奏疏弹劾你吗?”刘永鹏怒道。
“哈哈哈!随便你,除非你的奏疏能让圣上看到。”施邦昭大笑道。
他既然敢说出此话,自然不怕刘永鹏弹劾,朝臣们的奏疏都要经过内阁筛选审批,如今内阁同仇敌忾,怎么会容忍害群之马的奏疏去坏他们的事儿。
除非这刘永鹏能当着朱慈烺的面将奏疏呈上,否则只要这奏疏到了内阁,多半便是石沉大海,但朱慈烺自昨日起便没上朝,今日也是。
而且刘永鹏官职低微,压根就没这机会。
朝廷就是这样,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溅不起几个水花。
“施邦昭,你如此为所欲为,难道就不怕圣上怪罪吗?”刘永鹏知道其中蹊跷,心中泛起一股无力感。
“你以为本官在乎这身官服吗?只要能为天下读书人讨个公道,本官何惜此身?”施邦昭瞪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刘永鹏,大义凛然道。
刘永鹏心间愤懑,想他寒窗十年宦海浮沉,不拉帮不结派一向洁身自好,到头来却要受此等冤屈,正想拂袖走人,却闻听身后传来声音。
“施大人果真不在乎这身官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