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说起,却只是想说一声罢了。
听到华酌的话,宫译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显了。反手拥住眼前的女人,他低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别说只是为华酌付出两年的时间,即便是为华酌付出生命,那也是值得的。
而两人这般亲密相拥的模样落在旁边的靳景澜的眼中,却并未让靳景澜有过多的不开心的感觉。当然,心里头的不爽还有的。
但是,靳景澜的心里也清楚,如果这两年内没有宫译,找到华酌的事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
于是,内心有些不怎么爽快的男人在看到华酌刚一后退之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身前的女人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中。
感受到自己的背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华酌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脑袋,朝着自家男人看去。
然而看到对方的表情和神色的时候,华酌到底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见着华酌的反应,靳景澜相当不爽的‘啧’了一声,然后揽着自家媳妇儿进了车内。
站在车外的宫译挑了挑眉,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钻进了车内的驾驶座上,直接担任了司机这个角色。
其实,宫译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这里到底是狼人的地盘。除了他应该也没有谁可以找到路然后出去了。
想到这里,宫译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车子很快的驶出了纳森沼泽。
其实纳森沼泽离燕京市还是有些距离的。
因此,在来到一个停机坪之后,三个人便上了飞机。
两个小时之后,在继两年之后,华酌终于再一次的踏上了燕京市的土地。
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华酌站在天台上,迎着风静静地站着。女人的眸色深沉,面容淡漠。
“阿酌,走吧。”靳景澜站在身后,低声道。
闻言,华酌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似是呢喃一般,低低的道了一声,“既然回来了,那么有的账也该算算了。”
即便她已经从靳景澜的嘴里知道了她的孩子还好好地,但是——
有些的事情,有些人,也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路德维希,这个人必须死。
华酌轻扯嘴角,随后转身跟在靳景澜的身后离开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