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靳景澜这个当爸的人都这么说了
华酌顿时觉得这两个小名没什么毛病了。于是,点点头,拍拍手,算是定下了。
“那……哪个是豆丁,哪个是豆包?”克里斯蒂凑到了简的身边,伸手戳了戳小家伙肉嘟嘟的小手,问道。
闻言,华酌对比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体积,一拍手掌,“妹妹好像比较胖,那她就是豆包了。”
克里斯蒂:“……”他的心里有一种感觉,仿佛未来妹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可能会被气死。
不过
这样的小名好像也挺可爱的哈。
想到这里,克里斯蒂点了点脑袋,然后笑眯眯的叫着妹妹的小名,“豆包豆包,我是你的小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华酌的心理作用原因,她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克里斯蒂仿佛是一个拐卖孩子的怪蜀黍一样。
真是
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华酌抽搐了一下嘴角,正想要说些什么。下一刻却听到简的嗓音再一次响起,“靳景澜,走吧。”
闻言,华酌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抬眸看向了两人
什么情况?
她愣愣的看了一眼简,又看了一眼自家男人,愣愣的问道,“干嘛去?”
“说些事情。”说完这四个字,靳景澜将怀中的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华酌的怀中,然后伸手拍了拍华酌的小脑袋,“在这儿等我。”
闻言,华酌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皱起了眉。
只是,很显然不管是简还是靳景澜,这两个男人都没有把事情真相告诉她的意思。
一时之间,华酌的眉皱得越紧了。
她可不会认为简和靳景澜的关系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宁愿两个人单独聊天,也不愿意带上她……
而且
不知道为什么,华酌的心中猛地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靳景澜还瞒着她什么事情。
如此想着,华酌看着眼前已经消失的两个男人,也没有出口挽留,只是沉默的低下了脑袋,目光落在已经睡得十分安稳的小豆丁身上。
原本在简的那一句话响起之后,一旁的克里斯蒂便已经连大气都喘上一口了。而现在看到华酌沉默不语。这悬起的心终于也放了下去。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道低哑的女声便已经在他的耳边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克里斯蒂:“……”草。
原本以为自己当个隐形人努力的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就会躲过,没想到还是被华酌给逮住了。
克里斯蒂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少年小心翼翼的抬起眸子朝着华酌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说出了几个字,“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对此,华酌只是眸光淡淡的看着他,然后嗓音淡淡的道,“那就把你清楚的事情告诉我吧。”
克里斯蒂:“……”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克里斯蒂的内心真的很崩溃。
他想起两年前靳景澜和自己交代过的话,然后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华酌。
虽然从两年前看靳景澜血洗长老院可以看出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魔鬼,绝对惹不起。但是
华酌才是那个最不好惹的。
毕竟,即便是那么心狠手辣的靳景澜,还不是要听华酌的话?而且,这样的事情以后肯定也是要被华酌知道的。瞒不住的。
想到这里,克里斯蒂仿佛说服了自己一样,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就是亲王要给靳少将检查身体而已。”
检查身体?
靳景澜这是生了什么病?用不着医生竟然还要让简这个血族之人帮忙检查?
想到这里,华酌的眉头那是皱的更紧了。
于是,下一刻她看向克里斯蒂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冷漠起来。
当然,这样的冷漠并不是针对克里斯蒂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一点。”华酌的嗓音很冷淡,冷的饶是身为凯斯特勒现任家主的克里斯蒂也不由得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身子。
最后,处于极度无奈之中的克里斯蒂只能颤颤巍巍的说出了事情真相。
“当时在得知酌酌姐姐你被路德维希那家伙这么对待之后,靳少将很生气,但是他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最后,他让亲王将血族的血脉注射到了他的体内。”
说罢之后,克里斯蒂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华酌,继续道,“我听亲王说,酌酌姐姐你去过地牢,那肯定也看到过那个装了很多棺材的房间。那里有我们血族各任亲王留下来的遗存血脉。”
“说是遗存血脉,其实也不过是一点精血而已。而靳少将为了能让自己厉害一点,把各任亲王的精血全部注射到了自己的体内。”
“全部?”陡然听到这么几个字,华酌的脸色别提有多么的难看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靳景澜的身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嗯,全部。”克里斯蒂相当诚实的点点头,然而转眼间看到华酌那在那张阴沉沉的脸,连忙又举起手加了一句,“但是其实也不是很多啦。血族亲王到现在为止,也就是到简亲王这边,一共也就有十个而已。”
十个?
意思就是去掉她的外公弗雷德里克和简,还有八个。
靳景澜把八个凯斯特勒的亲王的精血注射到了自己的体内。
华酌的脸色终于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