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怡看着那些银行卡存折厚厚的房屋产权证,她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那么多的零,她数到明天早上也未必弄的明白。
男人把自己富可敌国的财富交给她来处置,是对她的信任与爱。
洛怡,我们的江太太,从今天起正式接过这个小家庭的所有权柄。
江慕白拽住她的胳膊,轻轻的拉到自己的怀里,嗓音性感低沉,满满的蛊惑,“老婆,我爱你,嗯?”
那么个鼻音,居然能听出妖娆味。
洛怡抬眸望进他的眼底,那浩瀚如星海的眸子,尽是宠溺与深爱,根本望不到底,直叫她溺在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待她赤诚,心中自是一片坦荡,眼神干净非常,墨眸认认真真的凝着她。
随着彼此注视时间加长,啪的一声,两人仅余的那点空地像是燃烧了一簇火苗,冒着幽兰色的光,那是两人心中的爱火。
洛怡双手抓住他的衣襟,从衬衫的空隙中钻了进去,灵活的指腹划过男人硬朗的胸膛,停留在凸起上,轻轻的按压弹弄。
“你瞧,它多兴奋,你还在矜持什么?”洛怡笑的魅惑十足,纤纤玉手摩挲着弹性十足的肌理,简直是爱不释手。
色不只是男人的特权,女人同样可以很流氓。
江慕白战栗难言,感到一股电流涌遍全身,连吞几口唾液,简直是爱死了她此刻的主动,哑声唤道:“老婆,你在点火!”
洛怡笑意嫣然,声音清脆,仿佛翠鸟歌唱,“老公,你有多久没喂饱我了?春闺早已寂寞难耐,此时不点火更待何时。”
柔弱无骨的小手巧劲一推,男人应声而倒,洛怡踢开鞋子居高临下的压了上去。
热吻铺天盖地而来,情念一触即发。
那些玫瑰花瓣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翻起一层层的热浪。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情深。
想要找到一个人,倾心相待。
想要找到一个人,牵手共渡红尘。
想要找到一个人,用他所有换来一辈子不离弃。
现在他找到了这个人,爱入灵魂,宠入骨髓,认定了她,那么便真的只有她。
对他们而言,你是我的开始,也将是我的结束,终此生。
一夜抵死缠绵,后遗症便是起不来床,若不是男人警醒肯定会误了登机时间。
早上天未亮,早饭也来不及吃,洛怡浑身没有骨头似的,随男人摆弄,穿好衣服,累出男人一身的热汗。
要带的行李已经提前收拾完毕,江朗提着行李箱静静的等在一楼的楼梯口,不时还张望两眼,心想,难道是还没起床?
洛怡无精打采的坐在床边打呵气揉眼睛,看着男人忙前忙后。
“几点了?”外面的天还没大亮呢,暗怪自己为什么要坚持订那么早的票!她的睡眠急需拯救。
“凌晨四点整,江太太我们该出门了。”
洛怡捂脸,直直的躺到床上,“现在换票还来得及不?”
江慕白忍笑,单膝跪在床上,“老婆,过年我送你一架飞机,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不要飞机,要睡觉。”洛怡眼皮打架,思维已经不清楚了。
“好,我抱着你睡。”江慕白打算继续公主抱,这么多年的锻炼终于有了用处,他很欣慰。
洛怡摇摇头,搂着男人的脖子,重新坐起来,“不要,会笑话,我自己走。”
一步晃三晃,差点撞到门框上,主要是腿软,昨晚使用过度!
江慕白眼疾手快,赶紧拉回来,好笑道:“老公在这呢,抱什么门框。”
洛怡抬眼夹了他一眼,想起昨夜种种,痛上心来,怨念道:“我老公是qín_shòu,你是么!”
江慕白哈哈大笑,“老婆,你那么主动,我要是在不qín_shòu那就是真的qín_shòu不如了。”
江朗在楼下都能听见先生的朗笑声,两人在一起那么久好像没红过一次脸,总是那么的和美恩爱。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大年三十,归心似箭,都盼着能回家守着父母过个和和美美的团圆年。
洛母心再大,在嗑家团圆的喜庆日子里,对自己两个孩子的挂念也总会比平时多很多。
小的在部队服役,还在封闭训练,怕是没法回来。只希望贴心小棉袄能早点回来陪她说说心里话,这半年时光,总是聚少离多。一开始还不觉得,时间长了,心里也就长了草,很想。
早上掐着时间给女儿去了电话,问具体的到站时间,想要去接站,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女婿。
黑色宾利平稳的行驶在去机场的路上,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如同静止。
男人目光柔和的看着妻子娇美的睡颜,那颗心说不出的平稳。
昨晚fēng_liú太过,洛同学上车后没两分钟枕在男人的腿上就睡着了。
洛怡半睡半醒间听见他在讲电话,惊了一惊,睁开一只眼睛看去,果然是她的手机。
抬手抢过来,母上大人?!怒瞪男人两眼,甜声道:“妈,新年快乐。”
苏亭妃还在和女婿话家常,画风突然转变很是不适应。
洛母这么多年历练好成精了,接通电话压根没问洛丫头干嘛去了,现在当然也不会问。
“心肝,妈妈真的太想你了,下机了直接回家来吧,陪妈妈说会话。”苏亭妃穿着系带睡衣靠在丈夫的怀里,看不出年纪的脸上头次出现思念的轻愁。
洛怡眨眨眼,这还是她那要强的老妈么?难不成和她认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