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大帝当然没有料到当自己利用“第三能量”在对面那变化着各种颜色的将军的身上频繁使用“斗转星移”之后,最后一个出现在他的眼帘的居然不再是穿着各种颜色盔甲的将军,而此刻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个人更像是一个占卜师。
当森林大帝看清了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人的一身装扮后,他决定不再在那个人的身上继续使用“斗转星移”的魔法,他突然对那个人产生了兴趣,他认为那个人与之前的那些犹如木偶般的各种颜色的将军们之间一定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关系。虽然木偶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但是通常木偶也是由另一个有思维的操作者来操纵的,而森林大帝之所以使用了这么半天的“斗转星移”,也许他也只是想要知道在背后操纵这些个犹如木偶般的将军们的主使者是什么人,而现在在他面前出现的那个打扮像个占卜师的人不管从外表上来看还是从什么地方来看,他都与之前的那些将军不太一样。而更加重要的是,当那个人出现在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的浑身明显是有一个明确的反应,那就是紧张了一下,仅管他那种反应只停留了一小会儿,但是也被眼前的森林大帝看得很清楚。虽然,就在那个占卜师打扮的人做了这样的反应之后,他似乎又变得平静如水了,但是森林大帝仍然认为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绝对不是自己眼中的木偶人,他绝对是个有脑子、有思维的人。
就这样,只见围绕在那占卜师打扮的人的周围的黑色雾气再一次逐渐地散去,而那近在咫尺的身穿着灰白色长袍的人就站在森林大帝的面前,也许他并不知道他来到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也许他正在思考如何挽回这糟糕局面的方法。
但是森林大帝却非常清楚他想要见到那些将军的首领的真正目的,于是就在那黑色雾气散去之后,只听森林大帝对那灰白色打扮的占卜师说:“看来,那些将军都是被你控制的,看来。你应该是这个‘邪恶洞窟’的主人了?”
森林大帝说完,站在他的对面的占卜师打扮的那个人回答了森林大帝的问题,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但特别地小,而且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走不动路的老人的声音:“也许你说的没有错。那七位将军是被我控制着,但是他们都曾经是历史上饱含冤屈的受害者,他们的阴魂不会散,也不想散,他们势必要讨回他们的冤债。这样他们那枉死的心灵才能得以解脱。”
森林大帝听了那个占卜师打扮的话,他继续问他:“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身受委屈非常地冤枉,所以你才摄取了他们的灵魂,然后将他们的能量转到了自己的应用范围,以供自己使用?”
当那个占卜师打扮的人听了森林大帝的话,他却非常不赞同地对森林大帝说:“我是古难记录者,我不会随意索取别人的灵魂成为自己的工具。而那些冤死的人,他们都经历了悲惨的命运,我会将他们的苦难全部记录下来,总有一天。他们的冤情会得以昭雪。”
当森林大帝听了那古难记录者的话,他居然忍不住“噗嗤”一乐,只听森林大帝接下来对古难记录者说:“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大义之人,你是在帮助他们昭雪冤情,你是他们的救星……哼哼……”
森林大帝在对着那古难记录者冷哼了两声之后,他那随和的脸庞突然变得异常凶狠:“什么古难记录者,你少跟我费话,我是绿野森林的森林大帝,我奉地尊的旨意来到这‘邪恶洞窟’。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明关于‘世界的尽头’冰冷的原因。你应该知道世界的地理状况从来就是由地尊控制的,然而他从来就没有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变化出一个极寒之地,而这个极寒之地不但生灵无法生存、而且草本更加难以生长,在世界上出现这么一个地方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出现了这么一个地方绝对不是地尊的意思,地理环境遭到这样的破坏,地尊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他特意派我前来查明这其中的问题。而我在追查关于‘世界的尽头’这一恶劣的地理环境产生的原因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在这么一个生存渺茫的地域段居然还存在着一个可以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中的国家,它的名字叫作‘爱兴城堡’。但是在不久之前。你们的人侵略了这个‘爱兴城堡’,而且你们还把‘爱兴城堡’的王后抓走了。因为这‘爱兴城堡’的王后的存在对于‘爱兴城堡’的生存有着很大的影响,传说那王后是春姑娘的花丁,她的身上有一件宝贝叫作‘春暖花开’,那个宝贝的存在可以成全‘爱兴城堡’在一年中的无论任何的季节里面都是春天……我不知道那个‘爱兴城堡’究竟存在于‘世界的尽头’中有多久,我只知道住在‘爱兴城堡’中的每一位生灵都是有生命的,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可是不久之前,这个‘爱兴城堡’却发生了异变,自从那个王后被你们的人抓走了之后,那‘爱兴城堡’中的国王也莫名地死去,而且这‘爱兴城堡’在失去了‘春暖花开’的保护之后,它再次逐渐地进入了寒冷的季节。驻留在‘爱兴城堡’中的自由之神苏雅也了解到了这种恶劣情况的即将发生,所以她马上率领手下的守护战士帮助‘爱兴城堡’中的人民撤离了这座城市,他们前往了其它的可以生存的城市而去。现在那‘爱兴城堡’只剩下一片废墟。而我听那自由之神苏雅说,她目睹了那‘爱兴城堡’国王的死亡,就在那‘爱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