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管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所说的话已经再明确不过,他认为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是被暗黑破坏神和古难记录者欺骗,而如今这件事情在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看来是一件绝对的事实,只不过他并不明白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果然,就在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完,他仍然固执己见地对那个守护者说:“我告诉你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背叛我的王主,除非我死在这里,除非我的灵魂消散,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怀疑我的王主……而你,既然你是为了保护我的目标而来,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当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到了这里,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知道眼下他们的局面犹如一触即发一样,虽然他似乎看出了这种局势无法更改,但是他似乎仍然希望可以力挽狂澜,只听他又对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说:“我就是不是明白,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虽然我跟那个金平帝国的国王并不是很熟,但是我清楚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的生与死,也就是说,只要他们的国家灭亡了,我就会知道,所以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金平帝国早在许多年前就灭亡了,为什么我说的这个问题就是事实,而你却不相信,你执意要相信暗黑破坏神的话。我知道你未必有躯体,也许你只是个灵魂,但是即使你只是一个灵魂,你也应该是有思想的……无管是暗黑破坏神也好,是古难记录者也好,他们都是他们,他们不可能是你的那个什么金平帝国的王主的转世,而他们更不可能是你的那个王主,你为什么要执意去效忠他们呢?我相信我分析得绝对没有错,你是被欺骗而来的傀儡。你绝对被暗黑破坏神和古难记录者欺骗了。为什么直到现在你却仍然执迷不悟?”
当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这些,那个站在苏雅对面的与苏雅为敌的男人突然怒火中烧地对那个守护者说:“我说了,我听够了,我不会相信你所说的任何的话。我更没有必要和你继续谈论下去,我告诉你,什么也更改不了我们是死对头的事实!”
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说到了这儿,那个守护在苏雅一旁的守护者的眼中再一次地看到了自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的方向发射过来几百甚至几千枚遍体泛着金光的暗器。但是那些暗器飞射的方向却并不是苏雅的守护者这一方,只见那些暗器竟然再一次地朝着那个仍然斜躺在半空中的苏雅的方向飞射了过去。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看到了那些被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发射了过来的时候。当那个守护者看到了那些暗器遍体的金色之后,他顿时想起了之前在苏雅的身边看到的她随身带着的那么一把黄金追踪剑。
如果此刻停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换成是别人,也许他们绝对没有心思去想苏雅曾经拿过的到底是黄金追踪剑还是蓝金追踪剑,因为他们总要争取赶上时间帮助苏雅躲闪那些猛袭而来的暗器。但是,此刻的那个与站在对面的对手讲了半天话的守护者似乎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似乎可以掌控站在他与苏雅对面的那个发射暗器的男人的一举一动,而且他帮助苏雅躲开那个发射暗器的男人袭击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果然,就在那些暗器朝着苏雅的方向发射过去之后,只见苏雅的周围接连不断地出现了几道金色的光芒。其实那些金色的一闪而过的犹如闪电般的亮光根本就不只是光那么简单,它们犹如锋利的宝剑一样从不同的方向划过,而在它们一闪而过的过程中。自它们的身上散发出的余光也犹如尖刺一样袭击着它们周围靠近它们的一切,而就在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朝着苏雅的方向发射了几百支暗器之后,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就是利用那几道金色的光芒斩断了那几百支暗器的飞袭,就在那些金色的光芒全部消失匿迹了之后,那几百支暗器也全部都被打落在了地上,而那些暗器的目标苏雅仍然安然无恙地斜躺在空气中。
当那个与苏雅敌对的隐在暗处的男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他似乎有些惊讶,否则,又是什么原因导致过了好半天的他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又没有说出一句话的?
但是。不管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话还是不说话,只要他还站在那里不动身、只要他仍然不打算放弃对苏雅的刺杀,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就不会离开。
当然,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看起来也根本就不像是会离开的样子。虽然他刚才的攻击明显已经全盘皆输,但是他仍然不会放弃战斗。
直到过了半晌,那个仍然隐身在暗处的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终再一次地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说起了话:“你的本领……看起来和那个自由之神苏雅的本领是一样的,你们使用着同样的魔法……不过,看起来,你更加地得心应手。为什么。你分明是她的守护者,可是你的本领似乎要远远地超于她?”
“我说过了,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守护者,而且我也不瞒你,从事实上来说,我应该是她的师傅,是我将我的本领传授给她的。”
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到了这里,他的心中似乎仍然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只听他又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既然是这样,你们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