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者的此举而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哈哈哈”的笑声。听到那笑声的银甲大将连忙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随着笑声的渐渐消失,当银甲大将抬起头来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过去的时候,他发现不远处那白茫茫的道路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虽然那个人就站在距离银甲大将并不远的地方,但是银甲大将却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人的模样,似乎是因为现在的银甲大将好像是在梦里,要知道在每一个人的梦里,但凡想要弄明白的问题又总是弄不明白,但凡想要看清楚的事物。又是怎么看都看不清楚……而现在的情况对于银甲大将来说,就好像是在梦里一样,虽然现在在他的眼里,有一个人影历历在目。但是他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人的影子,他怎么努力也根本就无法看清那个人的样貌。

但是,同样的把戏之前的银甲大将也玩儿过,所以当他面对这样的一幕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陌生。也没有意外,也许他只是不明白那个人如此地谨慎和小心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是,不管银甲大将是否能看清那个人的相貌,这个对于银甲大将来说似乎也是可追究、又不用追究的问题了。毕竟银甲大将会去想,反正他们各有各的目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互相对立的。如果今天被杀死的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那么即使现在的银甲大将看清了那个守护者的模样又能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个守护者的最终的死亡,而他的一切也会归入尘土,所以他长相怎么样与银甲大将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今天被杀死的是银甲大将自己。那么,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无论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相貌是什么样子的,就算他能看得清楚,但是接下来他就会忘记了一切,他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拥有过生命……总之,如果他在不久之后就会死去,那么那个守护者长着什么样子对于他来说又能有什么影响?所以说,无论银甲大将看得清那个守护者的模样,还是看不清那个守护者的模样都不要紧。最关键的问题是,在这一场他们的对战战局中,谁能够在最后的时间里安然无恙地离开。

等到那个守护者的笑声停止了之后,只听银甲大将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对那个守护者说:“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笑得这么开心?你的两只手都毁在了我的太阳烙之下,而现在的我却是安然无恙的,所以你怎么会笑得这么开心?还是,你还有很多的‘手’?不过我要警告你,无论你有多少只‘手’,我的太阳烙都会把它们消灭掉!”

那守护者听了银甲大将的话。他的笑声终于停止了,但是银甲大将所说的话似乎并没有影响他那愉快的心情,只听那守护者对银甲大将说:“那两只手毁在你的手中,也就毁了,像那样不堪一击的手,我的确有很多,但是我利用那不堪一击的手去对付你可不是为了逗你玩儿的,本来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手中的那个太阳烙是怎么操纵的。刚才你与那两只大手反反复复地一来一往可是让我看得清清楚楚。现在我跟你说一说,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如果想要让你左臂中央的那个太阳烙发射无数暗器的方法应该是:首先,你要利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那太阳烙的中间的轴处的顶端,而且你要利用手指的力量将那个轴由顶端处朝着下方摁下去,而那个太阳烙的顶端的地方不止是启动太阳烙的机关所在,那里还有瞄准目标的工具。当你利用手指将那个轴朝着下方摁下去的时候,那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便会开始旋转起来,而在它的带动下,与它靠近的所有的铁片都会旋转起来。由此可见,太阳烙上的那些铁片也是执掌暗器发射方向的重要工具。接下来,那些铁片就会越转越快,但是不管它们怎么地转下去,也不管它们转得有多快,只要你利用太阳烙顶端的轴部的顶部瞄准目标的机关将目标瞄准,从那些太阳烙边缘处的管道中飞出来的飞镖们都会朝着同一个目标发射而去……你听听,我看了这么半天不会看错吧,我说的也很对吧!”

当站在银甲大将面前的那个人影说完,只见那银甲大将也在突然之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在银甲大将大笑的过程中,那个被银甲大将看作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人还奇怪地对银甲大将问了一句:“你笑什么?你到是回答我啊?我说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那个守护者虽然追问了那个银甲大将几遍,但是那个银甲大将却一直地笑,直到他笑完他才回答那个守护者说:“我说:你为什么故弄玄虚玩了这么半天的把戏,原来,你是看重了我的太阳烙,你是想要得到我的太阳烙啊?怪不得看起来你一反常态,原来你是想要将我手中的太阳烙据为己有!呵呵!”

当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听着那银甲大将说到了这里,这一刻的他也不继续隐瞒下去,只是他在回答那银甲大将之前也冷笑了两声,然后那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才对银甲大将说:“我只不过想了又想,如果你一味地不肯听从我的建议,你一味地要挡在我们的面前,而我们也不会退让地一定要从你的面前穿过……我们到是没有想过一定要将你赶尽杀绝,只是你的决定害死了你自己,你硬要逼着我们对你赶尽杀绝……你手中那么好用的暗器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而且我这个人对兵器别有情怀。所以我想,在你了死之后,你的那件太阳烙最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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