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和朱妍只能凭着感觉和声音,断定那个隐身的人走到了餐桌前并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将一个空碗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接下来将喜欢的食物拿起,直接放到自己的嘴里进行咀嚼消化。
别说这一幕令苏雅和朱妍看傻了眼,就连刚才只顾低头吃肉的阿金也看傻了眼,只听他对那个隐身者说:“呵!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臣服于阿卡拉的?”
“臣服?”在隐身人的餐桌处,悬在半空中的少了许多肉的鸡腿突然停在了那里:“这是什么字眼?我野冰从来不臣服于认何人。”
“呵呵!”阿金饶有趣味地笑了笑:“如果你不臣服阿卡拉,那你怎么会帮她捉拿那两只妖精?”
悬在半空中的鸡腿又莫名地被隐身者撕去了一块肉,只听他边吃边说:“呵呵!这就叫‘臣服’吗?我向来如此:答应人家的事,就一定会办到;倘若是我不想做的事,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去做。至于那两个妖精,我呆着也是呆着,闲来玩儿玩儿,反正举手之劳,这有那么大惊小怪吗?”
这人好大的口气!苏雅和朱妍不由自主地想:“这个野冰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据他所说他捉妖精像拍苍蝇一样容易?”
阿金只是笑,然后继续吃他的大餐,也不再理会野冰。
阿卡拉走到那两人身边观察了许久。苏雅和朱妍以为有希望变回人的模样,也朝那两个人爬去。这时,只听阿卡拉对野冰说:“看来这两个小妖精被你打得不清啊!”
隐身人的餐桌前悬在半空的骨头被丢落一旁,再次传来野冰的声音:“别试叹我,她们不是我打的,见到她们时就这样。她们在地上打着滚,自残着自己的身体,若非我及时赶到,她们也许就自残身亡了。并且,我冻结了她们的力量,如今她们就剩下痛苦的表情了。”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两个人,苏雅焦虑地问阿卡拉:“法师,我们还有机会变成人类吗?”
阿卡拉抬起头来对苏雅说:“放心,自由之神,您与光明之神的皮肤其实没有半点损坏,受到惩罚的是这两只妖精的内脏,那是因为她们遭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而她们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现在就让我帮你们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吧。”
阿卡拉说完,展开了左手手掌,她全神贯注地望着手掌,静止了片刻,只见手掌上突然凭空出现阿卡拉的那支蓝色的魔法杖。只是这支魔法杖只有一尺来长、杵口粗细。她将魔法杖的一头攥在手里,另一头却指向苏雅与朱妍。苏雅和朱妍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可是她们不知道恢复原身是什么感觉?是痛是痒,是神不知鬼不觉般的改变,还是撕心裂肺般的改变。她们紧闭起双眼,任凭阿卡拉的魔法的施行。但不管过程是痛苦还是不痛苦,她们都一定会面对的。
阿卡拉似乎看出了她们的心思,仅管是这样,她也没有任何解释,更没有停止手中的魔法棒。她口中念动着听不懂的咒语,突见魔法棒闪着刺眼的星光,星光的数量由起初像镶嵌着珠宝般的点缀,渐渐变成了密集的雨滴洒遍周围,洒在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的身上,也洒在了两只蜘蛛的身上。
等星光悄悄逝去之时,地上的两个人不见了,刚才的两只蜘蛛也不见了,而如今站在阿卡拉面前的只有苏雅与朱妍,她们仍然紧闭着双眼,仿佛仍在等待接受命运的安排。
见到这一幕,阿卡拉的面容再次露出了微笑:“看看你们自己,现在的你们已经恢复原样了。”
苏雅和朱妍听了,连忙朝自己望去,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恢复了人身。苏雅长长的黑色卷发和高挑的身材使她更显女神的魅力,原来的羽绒服不知下落,现在的她犹如一个绿色天使,身上穿着一个草绿色半大长裙,肩上披着一件同绿色的披风,嫩绿的颜色使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而脚上的浅粉色布靴好像绿叶中的花朵含苞待放;朱妍的秀发由始到终都是那般地乌黑,细嫩的肌肤、光滑的脸庞和她的天真浪漫始终是人类最宝贵的财产。与苏雅不同的是,她穿的是一件半大的白色长裙,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脚上穿的是一对白靴,远远望去,更像一个初入世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阿卡拉解释说:“因为你们原来的衣服已经破损,所以我自作主张地为你们重新订做了衣服,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苏雅和朱妍听得出阿卡拉跟她们说话时总是毕恭毕敬的,连忙回答:“我们很喜欢,非常感谢!”
坐在远处观望这一幕的阿金看呆了眼:“我要是有这两下子就好了!但是不知道阿卡拉怎么处置那两只蜘蛛?她们虽然可悟,并且老爱偷我的蔬菜,但是若真要狠狠地惩罚她们,我到真有些于心不忍。”
听了阿金的话,苏雅也发现那两只蜘蛛不见了影子,便也问阿卡拉:“咿?那两只蜘蛛跑哪儿去了?”
阿卡拉一边走向餐桌,一边说:“我把她们送出我的房间了…”她突然犹豫了会儿,然后继续说:“在这里,我希望可以为她们求个情:她们是这暗幽森林中修练百年的蜘蛛精,一个叫美丽,一个叫多多。只因功力有限,她们又十分想变成人形,所以便设法欺瞒了二位,将二位的皮肤偷走。但是她们并不知道,二位是赫都派来的掌管自由与光明的神,她们因为触犯了神灵,身体上受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