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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也笑:“顾大人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
顾廷的眼眸眯起,眼里多了几分危险:“你知道?”
黎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顾大人应该不会随意的来清河村。”
黎夏说的是真的,可顾廷的眼神却更复杂了些:“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