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骰盅打开,十四点,舒晴唉的叹息了一声,又输了,朱有福的嘴角却是微微的一笑,他耳力远超常人许多倍,他虽然没有动用探查术,却听出是十六点,但对方在开盅时却动了手脚,变成了十四点,因为押在十六点上的一千美金是最大的一注,赔起来更大。
朱有福本来只是想随便玩玩,见对方竟然动手脚,心中就决定陪对方好好的玩玩了,将手中的筹码还给舒晴:“还是你来,继续押点数好了。”
“好,原来大叔也有不厉害的时候,那就我来好了。”舒晴劂着嘴接过筹码,将一个一千美元的筹码丢在十点上。
朱有福听到这一次骰子最后停下的点数是十三点,对面那位赌场的荷官显然也知道是十三点,这名荷官自己本身是没有能力知道他摇出的骰子点数是多少的,朱有福听的出,那骰子并没有造假,这荷官是如何知道的,朱有福并不想去探究,他现在只想玩哭这赌场的老板就行,谁叫他惹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朱有福修练了六种元素的操控能力,金木水火土还有一个风元素,事实上,风元素用科学的说法来说,就是对空气的操纵,所谓的风刃,其实就是空气在高速运动时所产生的切割能力,朱有福在对方伸手揭开盅盖的时候,操纵着空气将骰盅里面的点数翻成了十点。
那个荷官看到是十点,不由的愣了一下,却没有坑声,赔了六倍的筹码过来,舒晴兴奋的叫了一声,将那些筹码扒到自己面前,荷官赔付完毕,又开始了下一轮的下注,这一次,舒晴将六千美元的筹码押在了十五的点数上,开盅,十五点,那个荷官的脸色有些变了,这是要赔付十四倍的,六千美元的十四倍,就是八万美元。
这个数目对舒晴来说是小意思,但对那个荷官来说却是一个大数目了,当赔付过后,兴奋的舒晴将八万美元的筹码放在十七点上时,那个荷官头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虽然,点数是十七的可能性很低,但那荷官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对方一定又能会押中,那么赌场将要赔付给对方四百万,而他,会被老板手下的人栽了荷花,或者剁碎了喂老板的狗。
伸手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这位荷官伸着颤抖的手揭开盅盖,十七点,看清点数后,一桌的赌客都不由的欢呼了起来,有几个跟着下了十七点数的人,更是手舞足蹈的欢呼着,那名荷官看到那个十七点数,眼前一黑,向着地上倒去,他心中最后只剩下的一个念头,完了,自己这一次要被剁碎送去喂老板的狗了。
舒晴抱着朱有福兴奋的叫道:“大叔,大叔,我厉害,我象不象赌神?”
“象,我们家的小晴太象赌博神了。”朱有福微笑着道。
看到这边的热闹,许多的赌客围了过来,过了一会儿,来一个清瘦的中年人,先让人把那个昏倒的荷官拖了下去,然后对朱有福道:“朋友,还要不要继续赌下去?”
这人说的中文很生硬,朱有福勉强能听的懂,笑道:“当然,先赔付筹码。”
中年人点点头,让人拿来筹码赔付给朱有福,朱有福将所有的筹码放在了十七点数上:“我继续押这个数字,希望你们能够赔付的起。”
四百万美元的五十倍,那就是两亿美元了,那名中年人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拿出骰盅开始摇了起来,这一次,看热闹的人虽然多,但却没有人跟风了,连赌大小的人都没有。
中年人将骰盅放下,朱有福听的出,里面是九点,三个三点,按照这个赌场的规矩,如果三个骰子的点数是一样的话,那就是庄家通吃,那中年人显然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脸上浮起一丝微笑,而朱有福和所有的赌客一样,站的位置离得赌桌有一米多远,这样的距离,基本上不能做手脚出老千的,可是当他揭开盅盖后,脸色却一下子就变成了死灰。
三个骰子,两个六点,一个五点,正好十七点,旁边围观的赌客顿时一片哗然,有人只是傻乎乎的羡慕朱有福的运气好,更多的人则想到,这个赌场完了,两亿美元,足以赔死这家赌场去,当然,前提是,这家赌场肯赔这笔钱,那中年人虽然没有昏过去,却在心中想的念头与那名荷官一样,完了,这一回,要被人剁碎了喂老板的那只狗了。
那位中年人眼中是一片绝望,突然跳了起来指着朱有福道:“你出老千。”
事实上,中年人在揭开盅盖的时候,还动了一下手脚,为的是防止朱有福有能力隔着这么远出老千,但被朱有福按在了十七点上没能动弹,他敢与朱有福赌的这么大,就是因为他仗着自己的出老千技术非常的好,在国际上是排的上名号的赌坛高手,而朱有福,根本就不是那些赌坛上出了名的高手,而且,就算对方是国际上的第一赌神过来,离着桌子一米多远,他想不出对方还有什么能力在他操控的主场面前出老千。
这可是离桌子一米多远啊,对方要出老千,那也得他的手够长,够不着怎么去出老千?中年人算来算去,就是没有算到朱有福有的不是赌技如何的厉害,而是有着超自然的能力,当然,如果朱有福是赌坛上的知名高手,那中年人也就绝不会与朱有福玩这种五十倍赔率的赌注,他是连万一的意外都是不想有的,但偏偏,就出了这种认知之外的意外。
朱有福有些戏谑的道:“我出老千?赌桌是你们的,骰子,盅子都是你们的,我离的这么远,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