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有什么锅就配什么盖。
天生一对。
席天:“很甜吗,这才是我习惯的家乡的味道,不过味道还是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差别。哪里像你这个斯明本地人,口味又咸又重。”
艾利斯哭笑不得:“我的口味重吗?我在这生活二十五年一直都是这个味道。”
席天:“相比我们那,卢索厄州,斯明菜真的是重口味了。糖是家家必备的厨房佐料,来这里以前,我完全没想过,包子只有咸的一种。”
艾利斯瞬间惊恐:“包子还有放糖的?! 那简直是地狱!”
席天:“我也不太喜欢甜包子,不过荤食更喜欢甜鲜味。在斯明待的这几年,我被迫从食肉转为食草。”
艾利斯暂时放下恐怖的甜包子,“哎,雄主喜欢吃肉?”
席天:“嗯,有什么不对吗?”
艾利斯摇头:“没,我还以为雄子们只喜欢□□致漂亮的素食。”
席天:“精致有什么用!漂亮有什么用!得能吃饱,耐饿!!”
艾利斯连连称是,顺便盘算着什么时候带雄主去部队食堂走一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感受到雄主有一股怨气。
肉最终也没能吃完,等到盘子都凉透了还剩一大半。
感到八分饱,把剩下的保鲜膜封住,放入冰箱。
洗漱出来,环顾客厅,席天还是觉得太空了。
明天再去看看家具吧。
这样想着,走进卧室。
他们还处于订婚期,夫夫该做的事情一点不落,席天热衷于此,连他以往为了控制情绪进行的冥想也扔到一边,欢欢乐乐的沉溺到这场感官盛宴中。
艾利斯已经换好睡衣,侧躺在床上。
柔和的橘色床头灯为他裸|露的皮肤镀上蜜糖的光泽。
席天感觉到,他又蠢蠢欲动了。
我是否应该体恤一下我的雌子?
他的体能比我更好。
但摩擦生热,摩擦生电,摩擦生火。
这些生出来的玩意,每一样都能轻易弄坏他。
那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不,我不要!
也许我可以去试探他,
或者,换一个不会弄坏他的方式。
雌性,还有哪里敏感?
他的翅膀。
席天抿嘴。
欲|望蓬勃,如草原野火。
全身血液汇入一处。
席天钻入被中,由后背抱住他的雌子。
雌子柔顺的靠上来,浑然不知令每个雌性又爱又怕的事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