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不是里面什么人出来,他都会说的,可袭人不同,这个是可以说话的。于是茗烟道:“先是那个什么王爷家的过府要琪官,琪官二爷是不知的,我倒是听说了些,可也没在意,至于老爷那边,怕是薛大爷吃醋传了出来也是有的。”
“就这个?”袭人皱皱眉。
“不是,还有金钏儿姐姐的事情,这个是三爷使的坏。”说这个,茗烟就肯定多了。“再一个就是那天二爷会那贾雨村,老爷说他言谈全无慷慨之气。可那贾雨村已经和咱们连了宗,怕是这个缘由小些。”袭人一听,几件事都算对上了,心中有数,打发了茗烟,回了贾母屋子。
此时大夫已经请了来,眼见了便是皱眉。根本不敢看伤,只得吩咐人用温水湿巾润着,然后慢慢掀了开来。不由皱眉,居然见不到一块儿好皮。此时不敢用药,只得先把脉,看看了里面如何。
继而松了口气。回身对贾琏等人道:“好在二爷吉人天相,内里无碍。”说完转身过来不由一叹,今日这算见了死命打孩子的了。取了创伤药出来。简单用了。到了外屋,也不用茶了,直接开了方子,“还是用上几副吧!”嘴里说着,还不住了摇头。
贾琏送了大夫出去,贾母等人才过来。大夫的反应她们自是听了,心里不由念叨着侥幸了。
贾母,王夫人又看看伤势,调停完毕。又听宝玉细微声音道了自己无事,这才命人把宝玉送回,分派袭人等好生伺候着。忙忙活活又乱了半日,众人渐渐散去。留下宝玉修养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