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的交州和荆州,是相邻着的。都处于吴国的最南方,而当初越国公范仲景在设计的时候,便是让血手毒医扁鸿,将一道病脉埋在了吴国交州,然后另一道诞生蝗虫的思想之脉,却埋在了荆州。
如此一来,两个相邻的州便分别爆发了蝗灾和恙灾。当然了,因为两个州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蝗虫和恙虫便相互渗透。只不过表现出来的便是,交州的恙虫更多,而荆州的蝗虫更多。
现在,交州的恙虫都被苏林收拾得差不多了。还有一部分恙虫连忙躲到了荆州去了,另一边,在交州的蝗虫,感受到了苏林将病脉给收走了,顿时也害怕起来,纷纷连夜飞回了荆州。
以至于,当第二天早上,苏林等人伸了伸懒腰起床的时候,却发现抬眼看去,昨日还密密麻麻飞满蝗虫大军的天空,现在连一只蝗虫都看不到了。
“咦?奇怪了……老叶,你看看……怎么回事?蝗虫都跑哪儿去了啊?怎么一只都看不到了啊?我还想着……今日抓点蝗虫来烧烤呢!”
站在刘县的城头,苏林笑着对大学士叶鸿业说道。
“还真的是奇怪了,世子,昨日的蝗虫起码数十万只,可是……今日却一只也看不到了,难道……这些蝗虫都还没有起床么?哈哈……”
一向严肃的大学士叶鸿业,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倒是旁边的医家翰林扁燕,思索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苏世子,我觉得……极有可能是因为你昨晚将病脉的思想都没有隐藏的释放了出来,那些蝗虫也是有灵智的,感受到了你就是收取病脉的儒士,知道你的厉害,自然唯恐避之不及了!哪里还敢在你的周围出现啊!”
“啊?原来是这样,那岂不是我所到之处,这些蝗虫恙虫什么的……都要躲着我了?”
苏林也觉得应该是这个原因,然后又说道,“那这样一来,我还杀什么蝗虫啊!那些蝗虫远远的闻到我身上病脉的气息都躲起来了!”
“所以,苏林,你应该将这病脉的思想气息收敛起来。昨夜你是为了保护刘县的安危,让那些蝗虫忌惮没有办法。不过现在,将病脉思想收敛起来,等到靠近蝗虫大军了,再释放出来,就可以顷刻瓦解蝗虫大军,让它们害怕得四处逃窜了……”
扁燕点头说道,然后又对一旁的刘县县令刘承俊说道:“刘县令,据我的估计,那些蝗虫已经逃到荆州去了,恐怕短时间内不敢再来交州……你们刘县也安全了,快去安抚好灾民们,让它们不用再担心虫害了!”
“哦?如此这般,真的是太好了。哎呀!苏世子,扁神医,真的是托了二位的福了!不然的话,我这个刘县恐怕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城中的十万百姓,恐怕也要死伤殆尽……你们对刘县的大恩大德,本官代表刘县的父老乡亲们,跪谢了……”
县令刘承俊说着便涕泗流,朝着苏林等人跪拜了下来。
“使不得!使不得……刘县令,身为吴国儒士,这些都是我的分内之事。现在交州暂时无忧,我们便要赶往支援荆州去……将那些蝗虫也斩草除根,从此虫害便可高枕无忧了!”r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