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站起来,走来走去,他内心一股怒气无处释放,“您究竟要我怎么做,才会相信?争取到今天这个局面已经非常不容易。喜欢网就上如果他一定要以你为威胁,将会是什么下场?摄政王英明扫地,两国生灵涂炭,现在您只需要配合回到大魏,真金白银还能少吗?您多呆一天,这局面就会变化。”
薛凯泽要的就是他的办事速度,如果一再地拖下去,对方肯定会怀疑他。
“既如此,那就要薛凯泽亲自送我去大魏军中,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易舒清为什么要让薛凯泽好过,回去,当然要回去。
但是她的回去方式,代表的可是应朔翰的脸。
说完,易舒清就准备休息,让肖逸赶紧出去。
第二日一早,易舒清醒来就被告知,这黄金白银都送来了,并且西辽皇帝薛凯泽亲自送摄政王妃回魏国,这是一场误会,何必要兵戎相见。
昨夜所有的将士们,外加从朝中赶来的大臣们都跪在地上,求皇上一定要为了魏国的百姓们考虑。
看着薛凯泽眼下的淤青,还有满脸的黄色,那心中一定将这次的错误全部都推到她的身上。
西辽五万的将士们就这样死去,易舒清也心痛,但是她也知道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死的人更多,所以不能去怪应朔翰。
“摄政王妃,朕有心疼爱皇贵妃,却没想到用错了方法,导致这么一场大误会,您还是早点回去吧,否则摄政王没你的伺候,肯定不习惯。”薛凯泽脸上堆着笑,跟前些日子哄骗易舒清做他女人,甚至暴力的时候完全两个样子。
都说男人没银子的时候气短,这没实力的时候照旧气短。
曾几何起,记忆中的薛凯泽还没有换样子,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猛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本质里就是如此模样,为何现在她都能分析得出来,当时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易舒清黑着脸没有接这些话,骑马走在前面,她选择了骑马,而不是马车。
走过这曾经的战场,她的土地很快就是魏国的,她的儿郎们都葬送在脚下,那血流还在继续,乌鸦飞来飞去,那五万人的尸体,怕也能堆成一座山。
这就是战争的代价,战争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人为何而战都不知道,就死亡了。
应朔翰骑着追云来迎接她的回家,作为一个男人,用他的方式,逼着西辽给予易舒清面子,带了两个城,还有金银而归来,她还是摄政王妃,谁敢说她不是。
“爱妃,辛苦了!”应朔翰当着他人的面,下面,然后将她扶下马,然后再一起骑着追云回去。
跟在后面的薛凯泽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就看着两个人绝尘而去。
三个时辰过去,那魏国大军还没有撤退,这到底是这么意思。
薛凯泽急的团团转,这易舒清提的要求全部都答应了,包括盖了国印的城池转让书。
如果大魏收了金银,城池,却还不收手,那他们该怎么办?
“夫君,我连累你了。如此大动静,岂不是让你背负着以权谋私,私自调动军队,在皇上那里可是大罪。现在西辽将我放回,你还打不打?”易舒清问的很小心,内心上来说,她不愿意应朔翰打,等大哥的孙子回来,就开始以皇室血脉复国,如果西辽被大魏给灭了,那还拿什么复国?
应朔翰摸着她的脸,“他打的?”
“对,你的到来,让他震惊!”易舒清摸着脸,其实也不是很疼。
如果薛凯泽真是不管不顾地强了她,那才是最糟糕的。
“如果我继续攻打西辽,让薛凯泽下台,扶持你的侄孙上来,岂不是最好?”应朔翰确实不想退兵,欺负了他的女人,就想着可以全身而退,这个可能吗?
“我大哥的孙子还得学习两年,否则坐上皇位后,很快就被人给吞掉了。”易舒清这说的不是假话,而是真的担心大哥的孙子才五岁,没有合适的辅助大臣,坐上皇位那也是往死路里逼迫。
“那我们就这样回去?你的苦不是白吃了吗?”应朔翰心中总是不甘心,心中也明白易舒清怕的是西辽灭了。
就皇上那边,巴不得他趁这个机会灭了西辽,好拓展大魏的版图。
“给你换来两座城,这样皇上应该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吧!”易舒清最担心的就在这里,“不过我们可以晚几天撤兵,这样还能得到一些补偿!”
“刺杀你的人是不是镇南王的人!”应朔翰对这件事了解不够多,但是直觉告诉他是,因为受益最大化的人就是他。
“是!”易舒清觉得镇南王的问题不解决,西辽不是换个国君就能够安定下来的事情。
两个人就细节问题说了好多,军营的那些糙汉子们自然没有一个人来打扰摄政王与摄政王妃。
至于薛凯泽说的以权谋私,让这些将士们为她牺牲的话,那简直就是鬼扯。
作为一个军人,如果媳妇被抢了,都没有血性,那何谈保家卫国。家在前,国在后,小家虽小,那也是一个家。
更何况是王妃被绑架,难道要大喊着求饶吗?
那才是个孬种,为王爷救王妃,那是荣幸。
这份荣幸可不是谁都能够有的。
大魏的军队继续驻扎,西辽从上到下可都乱成一锅粥,一方面要防止大魏突然袭击,一方面又想派使者过去问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谁也不愿意当这个使者,肖逸被提了很多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