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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如此接近,又如此遥远。
他也没有对我有特别过份的举动,大概是想到这身体是段的吧,偶尔会对我轻薄一下,很多时候还是挺正经的:“分寸?你的分寸就是等你吃饱喝足拿钱拿到手软再考虑事情,本座还不知道你?你不是想见本座么?如今见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果然是好不过三秒,我谄媚的笑:“我觉得我在段家待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带我走啊?”
他斜睨着我:“本座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你走了?”
我仔细回忆,记性不好,好像也真没说过:“额……那你现在说。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吧?好歹咱们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唔……至少曾经是。白无常找过我,问我有关你的信息,他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了,我可从头到尾都没出卖过你,还骗了他。要是你不护着我,以后被拆穿了,我可是死路一条,你不能这么昧良心。”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没有宠溺的意思,就好像在面对什么玩具一样:“干得好,算你聪明。放心,本座还得等你肚子里的东西成熟呢,不可能丢下你不管。知道为什么白无常会盯上本座吗?还记不记得那张阴差给的通缉令?画像上的人,是本座……”
我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怪不得当时他收下画像时不动声色,后边提起时也直接回避了画像的话题,感情那上边的人就是他,是实实在在的他。我还清晰的记得那画像上的惊世芳华,很难想象如果他是以自己的真面目站我面前的,那该有多惊艳……
我跟他对了口供,如果白无常找到他,他绝对要说自己叫丫蛋儿,不能暴露,不能给我捅娄子。在知道我给他起的名字时,他脸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我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我很小的时候还没名字呢,别人那时候都叫我小月儿,因为他们说我就像天上的月亮,笑起来干净,冷清、朦胧,鬼点子多,不好接近。”
他没好气的说道:“他们眼瞎么?你分明这么丑……还小月儿,竟然跟本座名讳同音,晦气……”
我一脚把他踢下了床:“晦气?搞不好咱们名字还是同一个字不止是同音呢,别人都说我克死了父母亲人,是个衰人,晦气死你!看你那面相就知道你克妻!”
他沉默了片刻:“你看了那画像?”
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没错,但我不打算还给你。”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哪儿看出来本座克妻了?”
我随口说道:“看你流公子,这样的家伙通常多情又薄情,爱播种还不负责任,谁要是跟了你,早早的就得被活活气死,红颜薄命。”
他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没错,是苦笑。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我有那么一瞬间慌了神,但他很快恢复了正常:“行了,本座没这么多闲工夫跟你在这里磨嘴皮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