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李荣答应了去天启阁。”严渊一脸蛋疼地说道,“要不然你还得回去和成浩然说改地址的事,我还得跑到阿达那里把那一张地址替换掉,那样多丢人啊!”
阮殷的表情比他还蛋疼,虽然她并没有这玩意:“你嘤嘤嘤卖萌的时候想没想过丢人的事?”
“女装大佬的嘤嘤嘤能叫卖萌吗?”严渊双手叉腰,挺胸昂头道:“我这叫穿上小裙子和女人一起抢男人!”
“呕……”阮殷做出一副呕吐状,然后没好气说道:“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呢!做这些事情害不害臊!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难道说,你其实喜欢男人?!”
她说到一半,一脸惊恐地变了语气。
严渊翻翻白眼,伸出手来在她的脑袋上敲了敲,没好气地说道:“滚啊,我和你不一样,我喜欢的是女人!”
阮殷愣了愣,很是委屈地说道:“可我喜欢的也是女人啊?”
严渊:“……”
“嘿嘿。”见到严渊无语,她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故作大气地拍了拍严渊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害羞啦,上流社会里面有龙阳之好的男人不少的啦,虽然你和他们不太一样,喜欢做受,但是也不用自卑的呀。”
“你才受!你全家都是受!”
“居然被你发现了?!”阮殷一脸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是受的事情怎么就被你发现了?!”
严渊:“???”
阮殷一边呛着严渊,一边和严渊两人一起走进了他们早上定好的房间,他俩并没有直接卸下伪装,一进房间,严渊便一脸警惕地审视了一圈房间内部,随后走到窗户旁,打开一条缝用眼睛余光打量着外面,很快就合上了窗户,下了结论:“有人在跟踪我们。”
“正常。”阮殷点点头,“不管是成浩然还是李荣都有跟踪我们的理由。”
“他们想知道我们的底细,至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如我们所说的一样,是刚刚来到潭州的外乡人。”严渊点了点头,“这些跟踪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离开,我们今夜只能呆在这房间里了。”
“嘁。”阮殷一脸遗憾,“多定了一间房后,我还以为我们终于可以分开睡了。”
严渊无所谓地摊摊手:“你要是硬是想要单独睡一间房间的话,我就半夜潜行出去,谅他们监视一晚上也抓不到我的行踪。如何?”
“……”阮殷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他几秒,然后摇了摇头:“算了,这两天就凑合着跟你过了吧。”
严渊一愣:“你这是暗示吗?”
“暗示你妈!睡地上去!”阮殷尖叫!
……
又是一夜无话,但却并不是一夜无事。
严渊最终还是出去了,但并不是因为阮殷突然变卦将他赶了出去,而是因为那几个跟踪的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来跟踪监视的一共三人,根据严渊观察,其中两人之间做过简单的交流,他初步判断他们两个是同一个势力派出来。可能是因为严渊、阮殷表现得一无所知,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发现跟踪者似的,这三个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其中一个甚至摸到了客栈的窗户,看起来是要从窗户旁边近距离观察严渊和阮殷。
严渊这下可就坐不住了!
他都差点换了装束滚到地上睡觉了!你丫居然还敢跑过来作死?!
这么想着,他一下子翻出了窗户,去找那三位跟踪者沟通去了!
这是严渊的视角,而在那三位跟踪者的视角里,只见一个一身翠绿的少女从窗户毫不犹豫地跳了出来,他们仨的眼神都不错,都能看得清她脸上那一副杀气昂然却又灿烂无比的笑容,然后她身如鬼魅窜了出来!一瞬间便来到了那位胆大爬窗的老哥身边,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就往地面摔去!
所幸这客栈也不高,这老哥也有一身功夫,被重重摔倒了地上之后只是咳了一口血,没出什么大事。而另外两个老哥看到自己同僚的惨状,还没来得及转身拔腿就跑,那少女就如同午夜魅影一般地追上了他们俩,一手一个,拽着就往回跑,两步三步登上了客栈的二楼,然后提着他俩就往地上扔!强行也让他俩也体验了一下之前那个老哥的遭遇。
做完这些事给自己出了一口气的严渊这才笑眯眯地来到了那三个老哥面前,杀气昂然地警告他们别在接近这间客栈,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落荒而逃后,才回到的客栈。
但他没有回去和阮殷一起睡——监视的人也走了,也有钱了,已经没有理由再和阮殷同睡一房了。于是严渊翻窗翻进了他们最初定的那个房间,呆在床上美滋滋地睡了一晚。
——妈耶,比和那个磨镜女同睡一房爽多了好吗!?
一大早,神清气爽的严渊便换回了自己的男装,正大光明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以掩饰阮殷不在其中的事实,然后从容地下楼,刚到一楼他便听见了楼上的开门声,他转头一望——不出所料,是打算晨练的离歌讴歌兄妹。他对他俩挥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出门了。
严渊的身份在潭州没有任何问题,他当初见到何书远他们的时候是袁小燕状态,他的正常男装那帮潭州佬根本没见过,真碰上了也不会被认出来。而和成浩然、李荣约好的也是明天,今天他可以肆意地自由行动。
“稍微打探打探这潭州城的其他情报好了。”严渊嘀嘀咕咕道:“当初何书远那帮公子哥们都姓什么来着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