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人都落不到他的身上,因为自己早就有两手准备。

他站起来随手将桌案旁挂着的披风拿起来,“你去一趟乾元殿,你们不用跟着伺候了。”

……

秦伯侯陈敬此刻一脸焦躁,不停的在房中踱步,想以此来缓解焦急的情绪,奈何没有什么成效。

幕僚匆匆而至,见到秦伯侯,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侯爷,咱们在云浮的暗桩已经传了话回来,说王居士已经被一同押送到了云浮,账册也没有到手,想来是被李斐藏起来了,既然李斐回了云浮,必定绕不过他去,只要李斐进了皇城,他会直接动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幕僚想了想,又添了一句,“虽说王居士没有招认,但进了刑部大牢,又有哪个人敢说自己骨头硬?暗桩说他会想办法解决掉王居士,还请侯爷不必忧心。”

秦伯侯心中的焦躁一下子就被这句话平息,他眼睛眯起来,看向北方,许久笑了一声:“都说皇上是惦念当年的情谊,才会将我外放到了福建这么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来逍遥自在的,可谁知道其中内情?若皇上当真念着我的情谊,就不会在封赏给我秦伯侯这个爵位的时候,只蒙恩我一人了。”

幕僚一直跟着秦伯侯,自然明白秦伯侯话里的不甘,也知道这件事其实是皇上做的有些太绝了,怪不得侯爷。

他轻叹一声:“从来都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史书当中这样的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侯爷之于皇上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如今这把刀没用了,皇上自然想要将刀丢至一旁,单看安北侯卫家如今的惨状能知道了。”

秦伯侯脸上满是寒霜,语气更是含着嘲弄:“皇上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也得看看我这头驴愿不愿被杀,我瞧着皇上这几年是真的老了,也该换个人来执掌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被秦伯侯说出来,幕僚也只是稍稍的皱了一下眉头。

如同秦伯侯所说的那般,文帝已经执掌天下十余年了,西北跟福建的战时还是频频发生,即便是中原百姓也没有过得多安逸,一路从北往南走,他见多了拖家带口行乞或者偷窃的人,天下既然这般不安定,倒不如让他们再搅上一搅。

幕僚笑着道:“侯爷忧国忧民,真乃大丈夫,只可惜世间总有奸险小人,定要诬陷忠良,这一次我们就将这些小人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秦伯侯听见幕僚这样恭维他,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在福建的口碑一向不错,这十几年经营下来,福建早就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人了,只要他在福建,就没人能动得了他!

他淡淡道:“那个夏明彻不是去了庐江县了么?既然他心怀天下,那就让他待在庐江县不必回泉州了,也算是全了他的一片拳拳之心。”

幕僚点头应了,心中却十分清楚,秦伯侯这是要开始动手了,他淡淡一笑,敌我的实力相当,这样事情才有趣,若只是单方面挨打却不懂还手,那还有什么看头呢?

他想到什么,又问:“那谢砇宁呢?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杵在河堤上,听人说他的脚都泡的快烂了。”

秦伯侯想到谢砇宁那个性子,不由得摇了摇头,“一个又臭又硬的倔驴,不必理会他,他愿意在哪便由他在哪,碍不着什么。”

幕僚想了想,谢砇宁大人自从上任以来基本上年年评优,虽说与他的能力有关,但他确实也是只管任上百姓的事情,从来不会过问其他,即便查到了其他事情,也会知趣的按下去,这样看来确实是个不会碍事的,只不过即便如此也得找人看着他,以防万一。

……

ps:不太会写局势,耽搁了不少时间。


状态提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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