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传了婵衣进来。

婵衣恭敬的行礼,说了些吉祥话之后,才说起了在皇后宫中发生的事。

“……原本今日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口谕来宫中陪皇后娘娘守岁的,妾身因不知宫中宴席的时辰,皇后娘娘要徐姑姑教妾身宫中的规矩,妾身自是乖乖领命的,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这个徐姑姑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带妾身去了一个荒芜人际的宫殿,

“妾身怕是有人要算计妾身,便命了丫鬟将徐姑姑打晕了,妾身左思右想之下,觉得徐姑姑可能是被人指使着要陷害妾身,妾身又想到徐姑姑是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的奴才,妾身若是回了朝凤宫,只怕徐姑姑一张嘴红口白牙的诬陷妾身,妾身只好将徐姑姑带到太后娘娘这里来,

“还请娘娘替妾身做主。”

直至今日,婵衣也没有喊太后一声皇祖母,不过是因为太后一直不喜欢楚少渊的缘故,连带着她也不招太后喜欢,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硬是要凑上前去讨太后的厌烦。

只是在太后耳朵里,就听出了几分生疏的意思,她看了眼在地上昏迷着的徐姑姑,又看了眼婵衣,心中的不喜之感越发的甚,沉声道:“既是如此,你便更不应该将人带来哀家这里,哀家早不理后宫之事多年。”

婵衣诧异极了,虽然她没有明说这件事背后藏着的东西,但太后就一点儿也不去想,为什么徐姑姑敢带她倒偏无人烟的偏殿去?为何徐姑姑对她说话竟然这般的不客气?要知道太子已经失势了,即便徐姑姑是皇后的心腹,但再如何也是个奴才,惹恼了她,转头楚少渊就不会对徐姑姑客气。

而这种种的异样表明了宫中必然是有什么事在酝酿着的,虽然她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但前一世在侯府做了多年的管事奶奶,她虽然进宫机会不多,但每每有什么大事,总是要陪着婆婆苏氏进宫的,因为诚伯侯府不算有权有势的勋贵,所以许多事都不避讳着她,而以她的经验来看,即将发生的事情想必不会是什么小事。

可就是这个时候,太后竟然推脱的一干二净,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

太后不喜欢她,这是一早就知道的,但她没料到太后竟然不喜欢她到了这个地步。

她想了半晌,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无奈之下只好福身告退。

……

朝凤宫,皇后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回来徐姑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她不过是想将安亲王妃关到偏殿冻一冻她的,怎么徐姑姑这么一件小事都没有办好?

几个公主在她这里请了安,便各自回宫准备今晚的晚宴了,殿中霎时间空荡下来。

而越是临近那件事,皇后心中就越发的难安,她看了眼身边的宫人:“去偏殿看看,怎么徐姑姑还不回来。”

宫人应声去了。

只是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宫人便急匆匆的跑回来。

“皇…皇后娘娘不好了,”宫人跑得急了,上气不接下气,“安亲王妃将您告到了皇上那里,庄妃娘娘派了人请您过去呢!”

皇后腾的一下站起了身,不敢相信一般的看着那个宫人。

宫人还在急喘着气,下一刻就天旋地转,尤其是心口,疼痛难忍。

“贱人!说什么本宫不好了?本宫好端端的在这里,哪里不好了?不好的是你这个狗奴才!”皇后厉声道,“将这贱人拖下去杖责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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