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竟然敢杀死我们的老大,你闯下大祸了你知道吗,你该死,该死啊!”
人群之中,一名年轻人恶狠狠的叫着,怨毒无比的目光狠狠的瞪着被光华淹没的铁钧,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兄弟们,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我们才会有生路,才能够向大人交待!”
他愤怒的叫嚣着,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子难掩的惶恐之意。
“向大人交待,有意思,向哪位大人交待啊!”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耳边响起了细细的声音。
这人大吃一惊,猛的一回头,却觉脖颈间一寒,刚才屠杀了多人的那把长刀已经架在了他的颈项之上,再转头看被攻击的地方,铁钧和他手下的那几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的大胆,下此杀手,吕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吕大人?!”铁钧笑了笑,手中虎伥一紧,便将这人了帐。
这下子,这帮人终于知道怕了,看铁钧的目光就像是在看鬼神一般,不过是一息之间,便呼啦一下子四散跑开,一会儿便消失铁钧等人的视线范围之外。
“哈哈哈哈哈,少主啊,几年不见,您的实力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同样是一劫的修为,刚才若不是你的话,我们几个早就死无葬生之地了!”
麻子山的目光亮的是五百瓦的灯泡一般,死死的盯着铁钧,仿佛想要将他看透一般,同样是一劫的修为,刚才陷入攻击圈的时候,他几乎都要绝望了,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在这样的攻击之下还有什么活命的机会。
可是铁钧当着他们的面创造了一个奇迹,仅仅只是运用自己的雪罡晶壁,便轻松的挡住了所有的攻击,不仅仅如此,在挡住攻击之后,又轻松的击杀了对方的一名头目,对方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之下,引发了大崩溃。
当然,这些人之所以会跑的这么快,更直接的原因还是铁钧手段的诡异和狠辣。
“这里是荒原,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出手这么不留余地,会不会惹麻烦,我听那人刚才说什么吕大人,会不会是荒原城的鹤翼军,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对少主入主鹤翼军不利啊!”
毕竟是女人,凌清舞的心思比较重,不无担忧的道。
“麻烦,能有什么麻烦,荒原城的城主又不姓吕,只要不是荒原城的城主,便不会有麻烦。”铁钧手一挥,霸气侧漏的道。
“少主说的不错,只要不是荒原城主,便不会有麻烦,如果真的是鹤翼军的话,少主这样的做法也能够给他们一个警告,让他们不要做的太过分。”
“我倒是希望他们做的过分一点,做的超过分,我清洗的理由便越充分。”
“清洗鹤翼军?少主,小心反噬。”
听到铁钧嘴里冒出了“清洗”两个字,凌清舞大吃一惊,急忙劝道。
“反噬?不会,他们是天兵天将,就算是一群散兵游勇,也需要受到天规的制约,怎么反噬?”铁钧冷笑道,“就算他们的脑子不了,还有他们的上官呢,我不相信那三个参军的脑子也坏掉了,有胆子主动对我出手。”
“这就看少主到了荒原城之后对他们的态度了,荒原城三大参军在鹤翼军中多年,根深蒂固,少主虽然有天庭的任命,但是想要……!”
“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代替任何人。”铁钧摆了摆手,望着目光所及之处的巨大城池轮廓,微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会真的那么蠢吗?”
“当然不是!”谢白尴尬一笑,他本是想劝劝铁钧,千万不要冲动,不过现在看来,铁钧要比他还清醒。
“上一次,我在梁山泊搞砸了,惹了一身的腥,师父好不容易才把我弄到现在这个位子上,我当然不会蠢到再给他招惹麻烦。”
看到铁钧比他还要清醒的多,谢白不由的放下心来,静静的想一想,自从认得自家的这位少主,他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让他感到无法解决的蠢事,倒是与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有着本质的区别。
刚才的冲突虽然短,可是他们几个所乘的马匹全都死的一干二净了,幸运的是,那帮人跑了,不过被铁钧杀死的那几个首领的马匹都留了下来,算下来的话,还能够多出几匹,倒是小赚了一笔。
不说铁钧等人纵马直奔荒原城而去,却说刚才那一队人马,狼狈的四散而逃,逃了近百余里,发现铁钧并没有追来,这才放下心来,开始有序的聚拢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便能够看出来这一队人马看似攻乱,实则训练有素,绝不是一群乌合之众。
“常大哥,这下子怎么办?老大死了,大人会打死我们的?”
常大哥是一个看起来很健壮的汉子,脸颊上有一块刀痕,从左眼角一直报到嘴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狰狞的蜈蚣,一般来说,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度过了二次天劫,是不应该有这样的伤痕的,因为仙人的恢复力是很强的,不要说只是脸上的一个刀痕,便是将手脚砍下来,也能够在很极短的时间长出来,和没被砍下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他脸上的伤疤这么长,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刻意留下来的,让自己不要忘记这一刀之恨,这样的事情在灵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