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姜明皱着眉，仿佛回忆一般道：“从我生下来，我就没见过爸爸，妈妈生下姜帆后，很快也去世了，去世的时候就告诉我，我和弟弟都得了这个病，也没告诉我们怎么治疗，也没告诉我爸爸怎么让她怀孕的，我就这样带着弟弟长大。”
姜明说完低下头，脸上很是失落，顾明雪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真的很不想问这些，如果可以，自己愿意这样和姜明过一辈子，要不要孩子都好，可是……
手机声音突然想起来，顾明雪接起来立刻一喜：“姜帆，是你？你这两天去哪了，前两天给你打电话，让你一起去镁国，怎么也打不通，我还打了林姑娘电话，她也不知道你在哪。”
“去镁国干嘛？……哦，还有，以后别随便给爱如打电话了。”姜帆的手机一直放在仇恨空间，哪里打得通，幸好这手机待机时间长，不然现在自己也打不了电话。
织雪晴爱看到姜帆提起林爱如的时候有些失落，微微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能打？她可是我弟媳呢。”顾明雪笑道。
“回来再给你和哥哥解释，嫂子我问你件事，南疆省的捐助发了吗？”
“已经发了，而且蔬菜粮食数量比之前承诺的多很多，南疆百姓都很高兴，不过这并不符合大魏酒厂的营销方针，南疆应该没有多少百姓能买得起我们大魏的酒，现在业界都说我们不会做广告，姜帆，我知道你同情……”
“行了，嫂子。”姜帆打断了顾明雪的话，顾明雪做起生意来就完全是个生意人，和那个关心自己的嫂子判若两人，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经营好大魏集团。
如果自己开公司，纯粹为了赚钱的话，那肯定都听她的。
“这样就很好了，嫂子，你立刻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对绿海，甘素，巴蜀，西疆等西部所有贫困省份进行粮食捐助，再选取中部部分贫困地区进行捐助……”
“姜帆，这……”
“另外再把业界对我们不会打广告的评论，想办法发到主要媒体上去，一定要清晰地让人觉得，我们就是不会打广告，我们资助的地区压根就不是我们的客户群，我们纯粹就是……”
“姜帆，你这样完全不符合商业原则，我们不但抓不住客户群，而且给人留下一个不会经营的名声，会减少其他企业与我们的合作，最关键是以后上市，肯定不被看好。”顾明雪忧愁地说道。
顾明雪就觉得姜帆缺根筋，捐款捐物什么的顾明雪不反对，达者兼济天下，富人拿出银行卡里面的对自己已经不重要的数字捐出去，这是很正常很值得称颂的事情。
可这也该建立在公司运营正常的基础上，顾明雪不知道曹仁主导的技术部门，怎么把产量提那么高，酒厂生产速度那么快。
粮食一批批运出去捐掉卖掉，乙醇运送去炼制汽油，竟然还能无限制地接下订单。
顾明雪只知道换了任何一个正常商人，守着这样的技术，早就是在打算建立商业帝国了，姜帆到处捐赠这是小时候脑袋被驴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