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有些昏头脑胀地从一边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老实说他甚至有些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就算是到现在,他也只是记住了最后的结果。

他们接受了对方的条件,要从后天开始每隔两天开始一场战斗,总共进行五场战斗,五局三胜的一方就能获得另一方完全的支配权。这种支配权甚至涉及到彼此的家族。

正因为是这样,他才越发觉得首先提出可以接受的百慕达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时间有些想不开才做这样的事情。但是看对方临走前那愤怒的样子,他毫不怀疑如果那些人自称是负十三班的人落单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的时候,百慕达绝对毫不犹豫地带人冲过去生撕了他们。

事实上分别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都很不好,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这样一个疯狂的敌人,但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不接受对方的宣战的话,他们能否从黑曜中心离开都是个问题。

太糟糕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十代目,你没事吧?”在阿纲的家里,狱寺隼人就一直在等着他们从黑曜中心平安地回来,眼见着阿纲完全无损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又发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担忧地看向阿纲头上的ebon,“ebon桑,十代目他这是……ebon?”

“没事。”ebon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若是换了平时,他一定早就揣过去了,但是在最后离开那边的时候,那边自称负十三班的人像是向他们展示自己的力量一般毫不客气地释放出自己的恶意来,仅仅只不过是区区五人份的恶意,却将他们所有人都怔住。不论是像他这样身经百战的,还是胆小善良的古里炎真,就连因为怨恨而活下来那么久的百慕达都被他们强烈的恶意逼迫到神经几乎崩溃的程度。而在这之中,阿纲能够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而没有被压垮,已经足够让他欣慰了。

但是……

“你在想什么?”一回到房里,ebon便不客气地问道,“从今天看到那边的demon的时候开始,你就有点不正常。”

“……被,被发现了吗?”阿纲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便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的家庭教师从身后摸出一把巨大的铁锤狠狠地敲了过来。

“对不起我错了。”被打得满头是包的阿纲留着两条长长的海带泪倒在床上,摔倒成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出来。

“你在想什么?今天表现的那么奇怪?”ebon绝口不提最后他让自己满意的样子,一副“今天天气好好”的语气说道。

“……我,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少年首领就那么躺在床上,露出个有些奇怪的表情来,“呐,ebon,我在看到那个,与其说是demon·spade的人,倒不如像他自己自称的那样叫球磨川的男人的时候,我有种看到了白兰的感觉。”

“之前战斗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感觉还没这么强烈。”他说着,翻过身来,将双手朝着天花板伸了出去,“不是现在的白兰,而是以前看到过的,那个未来的白兰……那个,被我杀死的白兰……”

“阿纲?”ebon看着自己弟子有些失神的脸孔,忍不住地叫道。

“嗯,我知道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少年首领的脸上露出了非常认真的表情来,“所以在下定决心之后,我就决定了一定不要重滔复撤。所以,我在看到现在的白兰的时候,其实是很惊喜的,因为现在的白兰无论如何都没有像那个人一样扭曲得如此厉害。”

“但是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要问我原因,我也说不上来。”阿纲仔细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语言有些混乱,国文学习的并不好的他为了能够将这些话完整地说出来,停顿了不少次,“嗯,怎么说呢……明明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但是我就是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关系在。”

“什么关系……”他看着天花板,然后将视线放到了自己的手指上,那枚代表着大空的vongalo指环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出绚烂的光芒来。

“你要相信自己的超直感。”毫无理由的,ebon便表示了自己绝对信任的态度,“但是你也同样得明白,现在他们两人之间不论有什么样的关联,对于你的战斗都是没有帮助的。”

“嗯,我知道。”沢田纲吉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对自己的家庭教师表示了感谢。

ebon满意地点头,然后再次举起了手里的大锤,“既然这样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地修炼去!那一群人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对付的了的!”

“哇啊啊啊啊!!”悲鸣再次响彻沢田宅的上空。

而此刻的vongalo指环里,giotto看着混沌不明的戒指,忽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demon,那真的是你吗?如果是你……为什么会变成如此陌生的模样?

另一枚被人戴在手上的指环里,一个银发金眸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跟拼了老命打算在战斗前再提升一下等级的勇者他们不一样。此刻的雷一鸣他们倒是相当的悠闲,银跑去泡温泉了,天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被他们挖出一个温泉来的,于是闲的没事干的银没事就去泡泡。乌尔奇奥拉没别的事情要做,便一直跟在雷一鸣的身边,而药师兜在那里准备各种奇怪的玻璃瓶,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什么实验。雷一鸣直接躺在黎星刻的身上,无聊地翻动着手里的书。而黎星刻不但小心地抱着他,还将手里的葡萄摘过来一颗颗地喂到雷一鸣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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