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心为了小姐着急,没有考虑那么多。”长菁慌忙辩解道。
夏紫芜恨得简直咬牙切齿:“好端端的,如何会这样巧?接二连三地出事,肯定是谁在跟我作对!”
长菁眼前一亮:“难道是大小姐?”
“哼,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她见识短浅,你何曾见过她懂这些蹊跷之术?”
“那能是谁呢?这府里我们也识不得别人呢。”
夏紫芜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夜里孟静娴对于自己那一顿冷嘲热讽,和遮掩不住的敌意,再思及自己入府之后,也曾吃过孟府的茶,心里就犯了嘀咕,将这些事情一股脑地怀疑到了孟静娴的身上。
她吩咐长菁:“长菁,去知会夏安然一声,就说我要回府。”
“回府?这么快?”长菁疑惑地问:“我们刚住了一天啊。”
“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机会。母亲拿捏住了夏安然的把柄,这孟府我还不是想来就来?你悄声的,不要声张,就说我身子不适,让她代我到孟夫人跟前告声罪。”
长菁应声,立即跑去安然那里,将夏紫芜的话传达了。安然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夏紫芜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些窃喜,一面吩咐车夫准备马车,一面到夏紫芜的住处探望。
夏紫芜将脸严严实实地包了,对于安然略带关切的询问冷着脸,毫不客气地揶揄了两句,便与长菁收拣了东西,上了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