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噫?

它咋躺倒火堆旁边去了,难不成是被他踢飞的?

怀着一丝莫名的心虚,他悄悄起身捞过白柴,拥入怀里揉了揉它蓬松的毛发。

只是,白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似乎一夜过去了,它伤得更重了?!

叶久泽怀疑他昨晚一脚把狗子踢废了……

火堆还剩下些微的红芯,只要拾掇干柴野草,还能再煮个简陋的早餐。可早餐也得搭配舒适的环境才能下咽啊!

叶久泽麻溜地收拾行囊准备走,瞧瞧身边不远处那一坨坨看不出外貌的东西是什么鬼?

别是排泄物吧?

妈的,难不成他昨晚睡在了化粪池里?

这么想着,他不禁毛骨悚然,

他左手卷起火种,右手抱起白柴,甩起了大轻功准备登高望远,寻一处水源净身,顺便做一顿简陋的伙食。

身为纯阳,他的烹饪是专精的技能。

就算现实中他是厨房杀手,但借着咩萝的身板,竟然能煮出下饭的美食!

游戏身体,

他想好了,等条件允许,他一定要撸个串!

中有专门的空间用来安置锅碗瓢盆,叶久泽在新寻的水源处清洗了身体,刷了个锅,便开始生火做饭了。

掏出一把内脏杂碎放入锅子里,随着身体的本能搭配着佐料,叶久泽心情复杂。

锅子里开始溢出肉汤浓郁的香味,奶白色的汤汁冒起气泡,预示着食材已进入最后的成熟阶段。

当躺在熊皮中的杀生丸睁开双眼,就瞧见人类幼崽舀着浓汤,眼波横斜,流露出纯粹的欣喜。

“你醒得真是时候!”她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将他抱起搂入怀里,“来吃来吃!爸爸养你!”

奇怪的话语钻入耳朵,杀生丸并不在意。

昨晚的战斗熬干了他所剩无几的妖力,在邪见那个蠢货找到他之前,他不会计较人类幼崽得寸进尺的冒犯。

她确实有点实力,但……人类而已……

他最见不得,人类这种东西。

“以后咱俩就要相依为命了。”叶久泽舀着浓汤吹凉,送到狗子的嘴边,“我还是给你起个名吧。”

白柴眼皮子都没掀,约莫是身体不好,侧头避开了杂碎汤。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就当做个念想吧。”叶久泽给狗子递汤,眼神晶亮,“以后你就是‘富强’了。”

“来,富强,喝汤!”

白柴:……

嘤——

“你好吵……”神乐翻了个身,惺忪着媚眼打了个哈欠,“不就是做恶梦吗,有什么可怕的?”

“我没怕!”叶久泽深吸一口气,憋住,肃然道,“我只是在练《九嘤真经》。”

妈的突然记起屋子里还有俩妹子!在妹子面前嘤嘤嘤,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行,他得给自己挽尊!

神乐:……

“什么东西?”

“此乃武林秘籍。”叶久泽揩去眼角几滴猫尿,一本真经地侃大山,“《九嘤真经》乃我纯阳宫至宝之一,是不传之秘。信春哥,得永生,练真经,嘤嘤嘤。”

神乐完全听不懂,问道:“什么意思?”

叶久泽端出高深莫测的姿态,说道:“知道嘤嘤嘤是什么意思吗?那是哭的意思。”

神乐闻言一阵嫌弃:“哭……呵,软弱的家伙才会哭。”

“要是这么理解,你就错了。”

叶久泽一拍大腿,一瞬郭德纲附体。

“毕竟,你们女……额,我们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么?除了胸之外,就是眼泪啊!”叶久泽站在男人的角度,谆谆教诲道,“没几个男人受得了女人哭,因为女人一哭梨花带雨,那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妹子长得美,哭起来能入画,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也得摘给她!因为舍不得她哭呀!”

“妹子长得丑,哭起来像如花,哪怕她要新款的美妆,也得买给她!因为受不了她哭啊!”

这话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啊……

屋内的二女一狗集中精神,缓缓竖起了耳朵。

“学得会哭的女人,永远比不甘心哭的女人混得滋润,为什么呢?因为男人喜欢白莲花和绿茶妹啊!”

“知道白莲花吗?”叶久泽举例道,“就像桔梗姐姐那种外形的。”

桔梗不自觉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左脸。

“看上去清高无比,与世无争,实则内心狠辣,手段残忍!”叶久泽分析道,“比如你把你爱人钉在树上五十年的事儿,残忍极了。”

桔梗:……

她背过身去,表示不想听了。

“知道绿茶妹吗?”叶久泽继续道,“就像神乐姐姐那种外形的。”

神乐静悄悄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右脸。

“看上去真情实意,毫不做作,实则阴险狡诈,自私自利。”叶久泽蹙眉道,“比如你为了逗弄我而袒胸露乳的事儿,风骚极了。”

神乐:……

她给萝莉一白眼,转身睡了。

“男人,是一种集自大、自恋、自作多情为一体的生物!如何驾驭男人,首先你得学会哭!为何我要列举白莲花和绿茶妹呢?因为她们的外形在线,一哭,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啊!”

叶久泽回味着电影中无数女星的落泪,总结道:“美人落泪,肝肠寸断,闻者于心何忍!”

“桔梗姐姐,你要是学会哭,你的爱人还舍得去找别的妹子吗?你不哭,他记住的永远是你把他钉在树上的凶狠啊!”

“你要哭出美感,哭得让他后悔去找了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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