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非常,“不喜欢吗?”

叶久泽:……

“啊啊啊——给老子滚!”

凌晨时分,叶久泽硬生生被吓清醒了。

……

森林,岩洞,篝火。

倚靠着巨石小睡的杀生丸忽然惊醒,他呼吸一紧,眸中有片刻的迷茫。待篝火发出哔啵轻响,方才回过了神。

邪见睡了,玲也睡了……

他躺回了柔软温暖的绒尾中,难得地蹙起了眉头。

他鲜少做梦,即便梦到了,也是在战场上浴血厮杀的场景。而这一次,他却梦见了一个女人……

一个以妖怪的审美来看,也称得上美丽的女人。

她卷着他的绒尾,躺在他的身边,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刻直接给了他一脚,把他踢进了水潭里!

就算是在梦里,他也从未如此狼狈过——无礼的女人!该死的人类!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是因为长期不近女色吗?

不过,女色……无聊的东西而已,他绝不会像父亲一样,犯下大错,被一个人类的女人夺去了心智。

斗牙王,他的生父。妖族记住的永远不是他强悍无匹的实力,而是他荒唐到为人类去死的决心。

人类的女人……呵,永远不可能。

杀生丸不怎么美妙的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的心情突然糟透了!

他发现,许久不曾出现的虚弱感再度袭来。从头到脚,像是有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在汲取他的妖力,体内的失衡,导致他的皮肤开始冒出毛发。

有过一次经历的杀生丸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越虚弱,对方越强大,看来那个诡异的家伙并没有死干净。

他不清楚敌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直觉告诉他,一旦对方壮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大概就是他的死期。

年轻的大妖起身,面色依旧冷淡:“邪见。”

邪见猛地醒过来,像个上了发条的闹钟:“是,杀生丸大人!”

“等在这里。”

“是。”

岩洞中残留着他的气息,寻常的野兽妖怪都不会靠近。在气息散尽之前,他必将会回来,因为胜者,只能是他杀生丸!

他迈出了脚步,前往“人见城”的方向。

“白娘子”名叫桔梗,在五十年前是个恋爱脑的青春期小女生。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她抛弃了村落和责任,结果不小心翻船,翘了辫子。

但这妹子也是个狠人,死多少年,就把前男友钉在树上多少年。

而她前男友更叼,被钉了五十年后还生龙活虎,一解开封印就把了个长腿妹。

叶久泽觉得这男的勇气可嘉,前女友刚复活,就找了个比前女友年轻五十岁的小姑娘,难道不怕再被钉五十年吗……更扯的是,那小姑娘居然是桔梗的转世。

这破剧本已经够骚了,哪知道更骚的还在后头——她前男友是个半妖,人类和妖怪的混血孩子。

据说——

他的母亲是位如花似玉的公主,傻白甜未成年;他的父亲是位成名已久的大妖,已婚男骚浪贱。他有了娇妻长子却爱她的温柔,她有了未婚夫婿却爱他的伟岸。

狗血淋漓地对上眼,一瞬擦出真爱的火花。然后有了爱情的结晶——狗娃。

那骚浪贱是犬妖啊……犬,不就是狗吗?

叶久泽听到这会儿也是天雷滚滚,无比佩服狗娃,你娘可是日过狗的女人啊!且还跨过了生殖隔离生下了孩子……吓死爹了!

这个话本还没完,另一个接着上。

“小青”名叫神乐,是个纯妖妹子,刚出生不满五天,

她生在重男轻女的单亲家庭,一出生就被她爹挖心掏肺,扔在外边自生自灭,可怜极了。更碎三观的是,妖是妖她爹生的,

妖她爹是个半妖,能自我授粉、无性生殖,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不可说的小日子。

奇葩的是,妖她爹执着桔梗,五十年前因爱生恨,离间了桔梗和狗娃;五十年后披上马甲,在人见城混得风生水起。

妖她爹的大号叫奈落,小号是“人见阴刀”。正是他前段时间见过的苦情死宅,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

叶久泽僵硬着脖子望向桔梗,他算是明白那诡异的熟悉感源自何处了。

桔梗不就是那个喜欢狗的陶土手办吗?

……

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狗子和萝莉。当屋中的人声渐渐消失,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刻。桔梗和神乐最终还是留在了村落里,暂时与叶久泽住在一起。

有幸与女神同床共枕,他本该是高兴的。可一想到白玫瑰是个硬邦邦的陶土手办,红玫瑰是个没良心的嗜血妖怪,他内心的悲伤顿时逆流成河。

他想跟民主一起睡狗窝,可民主冷面无情地抛弃了他,自顾自地蜷缩在门边。

宇智波斑的心思很简单,无论来者是巫女还是女妖,只要是女的就成。好好跟真女人处一块儿,也好树立下这孩子正确的性别观。

关门拉灯,叶久泽被夹在两位美女中间,水深火热。他僵硬着四肢缩成一团,像只不安的鹌鹑。

夜,本该是入睡的时候。可女人就寝,也喜欢聊天。

“嘛,小孩儿,你几岁了?”神乐枕着手臂,松垮的衣衫敞开,露出半边丰满的sū_xiōng,“啧,脸蛋长得真不赖,皮肉也嫩……”

叶久泽直勾勾地盯着脸颊边的d罩杯,魂飞天外:“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神乐唇角微勾,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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