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说:

“你让我如何不操心,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春娜淡淡地说:

“那好,家人,我们走吧。”

“嗯,好的!”

悄婆搀扶着春娜,她觉得挣扎在社会的最底层,病看不起,命就变得不值钱了,行走更是举步艰难。

桂花的芬香掩没了医院刺鼻的药味,家虽然简陋而凌乱却有一种让人安心,使人放心,舍弃忧心的**能。顶天立地的门神今天无精打采地站着,像刚偷吃了二锅头一样醉了,昏昏欲睡。猛烈的阳光仍然不减当年雄风,凶狠地散发着威逼的光芒。

悄婆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六神无主地倒了一杯开水给春娜。她轻轻地拨起了那一连串熟悉而久违的号码,一双沉重的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手。

春娜与之前平静的她若判两人,她异常惊谎地说:

“你要干什么?”

悄婆双目无神地看着春娜,试图推开她的手说:

“我当然是打给路奥森啊,难道你想不告诉他。”

“对!我不许你告诉他。”

春娜坚决地说。

“为什么?”

悄婆知道春娜脾气,与路奥森的没什么两样,牛得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他。”

悄婆急了说:

“春娜,你还想隐藏下去么?钱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我的积蓄加起来还有三万多元,可离那个天文数字这只是九牛一毛。就算有了钱,你也需要路奥森的骨髓啊,你不告诉他,难道你不要活了么?”

悄婆试图重新拨号给路奥森,春娜以光速之无形夺过了手机。

春娜咬了咬嘴唇,生气地说:

“就算会死去,我也坚决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命,我还能挣扎什么。”

“命,是命吗?”

悄婆冷笑,接着死死地盯着她说:

“假若这一切都是命的话,我们大家都不用活了。春娜,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告诉路奥森,医生都说了只是捐骨髓,不会危急到他的安全的。你还有什么顾虑呢?更何况他的骨髓还不一定合适你。”

“悄婆,你不要逼我。我就是不想告诉他,请你尊重我的决定。”

春娜冷道。

“春娜”

“不用说了,我累了。我告诉你,倘若路奥森得知我生病的事一定是你告诉的,那么我就让你们永远见不到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春娜进房里休息,悄婆眉宇之间的忧愁像扯线木偶一样揪着她的心。她感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很痛很痛,像刀片一片一片拉锯着肉一般,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楚,这种痛楚像鬼傀一样折磨着人的灵魂。

昨天晚上路奥森接到大学班主任的电话,说他刚混完一个学期弃学,校领导让他拿身份证和学生证回校办理相关学费与住宿费的手续,完成此手续可以无义务退还一部分的钱。

路奥森听完这个消息心花怒放,忽然他记起学生证搁置在家里,是否还安然无恙地存在还是一个未知数。路奥森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洪哥,与他喧哗了几句,说了一点小谎便请了三天假。


状态提示:第805章 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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