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听了,自信地对江海说:
“不会的。之含与路奥森同村,青梅竹马。彼此之间就像莱与盐一样,谁也离不开谁,他们又怎么会分呢”
路奥森抿抿嘴,半平静半认真地说:
“文建,江海说得没错,我和之含是时候该分了。我寒假的时候本来想和她说清楚的,但她留在江门打工,并没有回去。可笑,她打工就打工好了,干嘛不告诉我一声呢”
天齐疑惑地问:
“你不是因为这个就和人家给分了吧,这也太经不起考验了。”
江海与文建那两块叉烧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路奥森的回答,神情害怕听漏一个字。
路奥森不紧不慢地喝了一杯苦酒,悠悠地说:
“还交往什么都四年了,还不破我童子之身。我是男人啊,我能不渴望吗。无性的婚姻多数会死,无性的恋爱生不如死。”
路奥森又喝下了一杯可以解忧的杜康,文建心里明白路奥森不是那种低俗的人,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人家不讲自己也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文建始终觉得路奥森有自己的苦衷,有自己的想法。
正当江海与天齐想更上一层楼深入地探点口风时,文建大义凛然地替路奥森辩护:
“这样也好,峰回路转重获自由身。文学大师钱钟书说婚姻如鸟笼,我觉得恋爱如深渊。跳下去,里面可能是一片桃花源,美美满满的。也可能是地狱,死无全尸。来,兄弟!我们干了这一杯。”
路奥森感动地看着文建,恨不得马上去进行变性手术以身相许回报他。
天齐嘲笑文建说:
“舍长,你平时无声无色,现在爱情思想挺深遂的。老实说,你有没有背着我们去召过鸡。说呗,我们不会笑你的。”
文建拍了拍衣服,开玩笑:
“其实我也想啊,就是她们身家不够清白,我不大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