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愧疚万分……

“没事的,我不怪你,毕竟,楚悠是丹麦公主,你不能拂了他们面子,再说,这是他的意思,他那么固执,根本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凌若兮咬着下唇,颤巍巍地说着,不让自己再留下脆弱的眼泪。

沈毓身体一僵,凌若兮竟然都懂……

即使在这样子的事情中,她还能让在其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这样子一个女人,该怎么不让人心痛!

她有千万个理由可以自私,却还要宽宏大量地体会他人的苦楚。

“若兮,以后记得带萱萱回来看我哦,”沈毓偷偷拭去眼角的泪珠,用自己的上衣口袋你拿出一张卡,塞在凌若兮手里,“这是我专用的银行卡,你拿去吧,不许拒绝,就算你不用,萱萱还要用呢,我可不想委屈我的孙女……”

凌若兮低头看着手里的白金卡,尖锐的边缘,在她手心勒出一道道长痕,她却感觉不到痛似得,良久,才迟缓地点了点头……

沈毓紧张的神色总算慢慢缓解,理了理凌若兮凌乱的刘海,慈爱地说道:“乖孩子,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晚上带上萱萱陪我参加一个宴会,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或许是察觉到伤感,沈毓不自然地撇过头,咳了咳,“你先睡吧,养足精神,明天晚上可以美美地陪我去宴会……”

注视着沈毓离开,凌若兮把手里的卡也塞进旅行箱里,整理好衣服,才拖着疲倦地身体,走进浴室……

洗完澡,凌若兮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每次有烦心事,她都会习惯性失眠,然后起身画画,翻开被子,走到书桌前,才发现自己那些素描画和工具还放在主卧室……

死的,那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会拿忘记了?

凌若兮拍了拍额头,深吸一口气,系紧腰间浴袍的带子,犹豫再三,才鼓足勇气走了出去……

主卧室在楼梯左转第一间,房门虚掩着,正当凌若兮准备小心翼翼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熙……轻点……好痛……啊……不要……我不玩了……”莫楚悠娇媚却又夹杂着些许哀求的声音传来。

“你先忍一下,我也有点疼啊,怎么会这么紧啊?”夜峻熙压抑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楚悠,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接下来的话,凌若兮都听不见了,她只觉得耳膜被震的嗡嗡作响,一瞬间,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捂着胸口,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小步,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们平常都那么恩爱,这种事,其实早该发生了,不是吗?

痛苦的闭上眼睛,想起以前自己和他做那种事,现在他有在别的女人身子里进进出出,凌若兮歪着头,就开始不停地干呕。

从安风诺别墅出来到现在,滴水未进的她,双眼都泛起了泪花,还是吐不出东西……

夜峻熙把门打开,他和莫楚悠都诧异地看着坐在地上狼狈的凌若兮。

凌若兮看着他们,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夜峻熙穿着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精装的胸膛,而莫楚悠,依旧整齐地穿着今天的连衣裙。

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他做那种事连衣服都不脱吗?

“我……我是来拿我的画,”凌若兮低着头小声地说道,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夜峻熙狐疑地看着她,主动走到旁边,让出一条路,冷声道:“自己去找……”

看见凌若兮畏畏缩缩地走进房间,夜峻熙心里突然酸酸的,本来,他是想去找她商量一下伴娘的事,如果不可以,就不要勉强,可莫楚悠偏要拉着他玩什么国外新发明的玩具。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反正她亲口承诺了要当伴娘,应该也不会在婚礼上出什么状况吧!

凌若兮怀里抱着几个文件夹,手里还拿着一叠素描纸和铅笔,急匆匆地就离开了,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夜峻熙一眼……

几乎是连走带跑,快速回自己的房间,凌若兮急忙关上门,把身体靠在门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才,就连呼吸她都是小心翼翼地,而且,经过夜峻熙身旁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不规律的加速。

她现在都二十四岁了,早已过了那个青涩爱恋的年纪,刚才自己的反应,真的太不争气了。

讪讪地一笑,随即在书桌前坐下。

打开文件夹,修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翻过那些素描画,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才会有这些唯美的图画。

抽出一张干净的素描纸,手里拿着的铅笔,却迟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拿手托着下巴,用铅笔胡乱在纸上乱画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凌若兮才定睛看着干净白纸跳跃着模糊的一行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晚风吹动窗帘,搁在桌子上的纸张飞落到地上,凌若兮弯腰捡起,用笔筒把这张纸压住,随即站起身把放在旁边几个文件夹塞进旅行箱里。

什么都带不走,能留在身边的,也只剩下这些了。

……

……

这一天,过的很平静,平静地,让人觉得诡异。

夜峻熙和莫楚悠在婚前最后一天去查看了场地,而凌若兮,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一整天,临近傍晚,她才想起和沈毓的约定


状态提示:第997章 瞬间--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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