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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起那个叫吴毅的中年男人,霍雄就觉得是阵阵头疼,这人怎能强到如此,这哪里是凡人啊,简直是连人都不是!
霍雄翻着白眼轻笑道:“我又怎会知道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那咱们就不会在这了,那我们会在他荆州州治来指点江山。”
听到主将霍雄如此说话,在座四人无不神情黯然,这可如何是好,被敌国的荆州牧盯上,那滋味简直是太不好受了。
后军大将朱峰站起看向霍雄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霍雄看的很是纠结,最终却还是目光坚定的对霍雄道:“公子,要不我们先从下隽撤回,待以后有机会再来和那狗贼一战!”
听到朱峰所说,霍雄一脸震惊的看着朱峰,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这完全颠覆了霍雄对朱峰以往的认知。
霍雄看向朱峰反问道:“你是朱峰吗?你该不会是冒牌的吧,连这种话都能讲出来,我看你绝对不是朱峰!”
听到霍雄所说,朱峰是羞愧难当,但却语气坚定道:“公子,我等战死沙场无碍,可您是我霍家大少爷啊,未来是要成为家主存在,如此尊贵之躯万不能以身犯险。”
听到朱峰所说,霍雄一脸无奈的看着在座诸人,霍雄有气无力的解释道:“还让我说多少遍,本公子的志愿不在权谋,而在这浩然战场之中,所以你们不要把我当成霍家第一顺位继承人来看,把我当成普通霍家子来看就行了。”
左军大将罗一听后不赞同道:“自古嫡庶分明,堂堂霍家嫡子,又怎能以身犯险不顾霍家未来,当他一小小的统兵主将呢,要知道霍家在秋帝国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
好家伙,这怎么讲着讲着就扯上了继承人的问题上了,看着在座四人那慷慨激昂的模样,霍雄知道不能再说这些,不然依旧是不知路数。
霍雄无奈挥手道:“诸位,诸位,现在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度过这一关再说吧,反正我霍雄就一句话,我绝不会这般灰溜溜的离去,再者说不要想那一厢情愿的事来,我们想撤,人家吴毅愿意吗?”
霍雄这一句反问显然是问住了在座四人,一时也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
“报……斥候来报!”
在帅帐之外有亲兵喊着,霍雄听后猛然坐起,外派的斥候终于回来了,就看这次是什么情况了。
霍雄强忍内心激动,语气平和道:“传!”
霍雄站于帅座前,双手背于身后静候斥候而来,嵩明四人则分立左右。
令霍雄诧异的是,来的并非一人,而是四人,只见那四人抬着木板,木板上有一重伤兵卒,右臂已然被砍,鲜血布满全身。
嵩明见状不由大惊,巨大身躯忙走到身前,沉声问道:“怎会如此,你部怎就你一人回归,其他人呢?”
嵩明怎会不震惊,此次为探查吴毅部踪迹,由嵩明亲自挑选三十名精锐斥候前去刺探军情,其中这位让在木板之上的就是领头人。
在见到那人如此模样时,嵩明觉得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怎么会这样!
那人奄奄一息,语气松散,努力挣扎着想要坐起,可身体身负重伤让他根本就无法坐起。
看到这,霍雄上前抓住那人肩膀,安慰道:“不要动,你不要动,我是霍雄,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讲。”
重伤斥候在听到霍雄声音后,挣扎道:“吴毅……毅部……部距,距我军不足十里,且兵力……兵力比之以前……前更盛!”
说完这句话,重伤斥候放松放下了一块心事,而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木板上,永远陷入到黑暗之中。
霍雄看着眼前已经死去的斥候,内心一股强烈的杀意腾起,怒吼道:“娘的,这霍雄简直是欺人太甚,不就是决一死战,我不信我霍雄比他差多少!”
霍雄怒了。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人呢。
他吴毅凭什么就认为,霍雄一定会输掉,他吴毅凭什么如此有胆识不断追击霍雄!
诸将见霍雄那充满愤怒的眼神,心中暗叫不好:“不好,公子这是发怒了,那可是吴毅啊,一州之牧啊!”
右军大将翔天为不让霍雄被愤怒所主导,忙劝道:“公子万事不可冲动,那吴毅能这么快找到我们所在,肯定还留有后招,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断送最终胜利。”
眼下翔天只想把霍雄心中的怒火给消除,因为翔天知道,别看霍雄长得文文静静,像是一位潇洒书生。
可若是霍雄发起火来,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霍雄也不怕,因为霍雄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左军大将罗一亦劝道:“公子,如今吴毅已然接近我军,那接下来必定是一场血战,为今之计是我军当如何和吴毅部对战,我军策略又是什么?”
看了一眼处心积虑想让自己降下火的诸将,霍雄笑了,而且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哈哈……”
“哈哈……”
霍雄指着诸将,努力平息呼吸道:“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像丢了魂一样,他吴毅就那么可怕吗?你们就那么怕他吴毅吗?简直是丢人现眼!”
听着霍雄的指责,诸将无不低下了头,静静的听着霍雄的指责,霍雄也知道如果一个人从内心深处害怕一件事,那么即便给他再大的诱惑,他们也无法办成这件事。
眼下对霍雄来说,万不能冲动行事,因为霍雄知道不仅是他麾下大将已然怕了吴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