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宇愣住,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也搞不清那个人为什么和他长得像,更搞不清他为什么来找林玉亭。
再说,总不能因为他们长得像,他就应该知道那个人……哦不,那个鬼的目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也不明白,”林玉亭说,“有一段日子我怀疑你们是一个人,一半灵魂投胎了,一半灵魂在天地间漂泊。可是后来你也会发那种针药都不起作用的烧,这种想法我也就放弃了。”
贺天宇看着她,眼如深潭,语气含有一种深情:“也许你的怀疑是对的呢,也许我们两个前世有故事,后来为了找你,我的灵魂就分成了两份,一半留在虚空,一半来到人间。”
林玉亭避开他的眼睛,说:“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如果这是真的呢?”贺天宇其实对林玉亭的回避有些愉悦,回避说明她心虚。为什么心虚,说明她心里认可,所以支撑不起表面上的否定。
林玉亭笑笑:“那我对你也感到恐惧了,你们一明一暗,无所不在,如此纠缠,说不定前世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说完此句,林玉亭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了手机,听到林建波问她有没有到家,就说:“我没事,在收拾东西。”
林玉亭挂下电话就开始给自己的东西打包,贺天宇在一旁帮她,等收拾到衣柜时,贺天宇指着一件浅紫色的呢子大衣说:“这件衣服怎么没见你穿过?”
林玉亭把那件衣服收起来,说:“这件衣服来历不明。”
贺天宇悄然一笑,也不再问,继续打下手。所有的东西里,最重的是书和速写本,两人一直收拾到林建波回来才收拾好。
林建波见到两人在一起微微一愣,继而发现了林玉亭手腕上的佛珠,便问:“你怎么戴上佛珠了?”
林玉亭不动声色地摘下佛珠,说:“带着玩的。”
林建波说:“你带什么玩不好,这要让妈知道了……”
“你不说妈怎么可能知道呢,”林玉亭打断哥哥,“再说我也不会在她面前戴的。”
贺天宇听了他们兄妹的谈话并未多言,但是和林建波离开后他,就收到了林玉亭的一条短信:“今晚在地铁口发生的事和以前发生的事请不要告诉我哥。”
第二日,林玉亭和汪晓雅搬家,帮忙的人到挺多的,赵凯、沈雪、林建波、孙博伟当然还有贺天宇,加上两个主人七个人,只有贺天宇一辆车,孙博伟也不知在哪借到一辆车,但仍然感到那车不是在运东西而是在运人。
东西收拾好后,汪晓雅和赵凯留下,他们等着房东交接。第一趟运走后,林玉亭和沈雪就留在了玉宇琼楼,收拾房子。贺天宇、林建波、孙博伟去运第二趟。
沈雪收拾着东西突然笑了起来,林玉亭问她:“你笑什么?”
“我在想那两辆车有没有火药味,万一炸起来就把你哥给伤了。”
等到第二批人和货物运来,林玉亭和沈雪已经收拾好了。林玉亭交代了汪晓雅一些事情,然后有对孙博伟说:“本该请你吃饭的,可我哥今天回去,我们还有事没办,改天我请你。”
孙博伟说:“你忙你的,我们老同学还客气什么。”
那边林建波已经和沈雪说了几句话,然后和林玉亭向贺天宇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便向众人告辞。众人也知因为林建波要回去,兄妹二人的时间很紧,便也挥手告别。
兄妹二人走后,沈雪和孙博伟便回去了,紧接着,贺天宇也向汪晓雅和赵凯告别,整个大房子里就剩汪晓雅和赵凯忙碌了。
林玉亭和林建波做地铁到了玉兰山庄,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礼品,出了超市门,林建波要过林玉亭的手机检查了一下,然后对林玉亭说:“你约一下贺天宇,看看他能不能找到你?”
“哥,你说什么呀?我们不是去建城哥家做客吗?”
“建城哥家照去,你们俩的赌也照打。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感知到你在哪里。”
林玉亭想了想,便给贺天宇打了电话,之后,他们就进了玉兰山庄,敲开了林建城的家门。
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见了他们就抽出一个金箍棒,大喊:“何方妖怪?报上名来。”接着,林建城就出现了小男孩的身后,说:“小磊,那是你叔叔和姑姑。”小男孩马上变得很有礼貌,说:“叔叔,姑姑,请。”还做了一个标准的手势。
接着张老师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出现,兄妹二人忙叫伯母和嫂嫂。
一家人坐在一块聊天。林玉亭说道:“伯母,我现在觉得你说话可有深意了。你上次说等一家人团聚的时候再到这儿一次,结果没几天我哥就来了。”
张老师笑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瞧你,把伯母吹的那么神乎,那是因为你嫂子要来,你哥一家人要团聚。”
林玉亭一愣,说:“大娘,你这话说的更有深意了,”然后转脸对林建波说:“大娘一语双关,将来你和嫂子也是要团聚的。”
“这个玉亭,”张老师笑着说,“解释得那么圆满。”
一家人笑着聊着,其乐融融。在一旁玩玩具的小磊有点不高兴,没人陪她玩了,林玉亭便和他做游戏。
也不知玩了多长时间,张老师和嫂嫂午饭差不多准备了一半,敲门声传来,小磊大声喊道:“我开门,我开门。”拉着林玉亭便走到门口,让林玉亭抱着他在猫眼里看了一眼,便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