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解决了他?”
“那是对付下九流的办法。”女子呵斥他,“不过,就算你杀了他也难解我的心头之恨,我要他英明扫地,万劫不复。”
“我不明白,你对他哪来的恨?仅仅是因为看不惯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女子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驱车而行。
几天之后,混乱局面愈演愈烈,不可收拾。同事们听说晋欢也要出去□□都不敢相信,杂志社里的同事问他道:“小欢,我们知道你不会去的。”
“我现在就要去。”
“连你也不能分辨是非了吗?”
“不是的,我有两个朋友被困在南阜街,我一定要去。”
“我们和你一起去。”
“哦,那可不行,这会有损‘谎言’的名声。”
“如果见到混战场面就赶快跑。”众人交代他。
“我是反对暴力的。”晋欢玩笑道,“可是如果见到警察打人,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特别是如果有个叫郭谋忠的在那里,我就找块转头打破他的头。”
“你不能去。”韩采梅从楼上走了下来。
“嘿嘿,你还真怕我打破他的头呀。”晋欢笑起来,众人也跟着笑起来。
“再胡说!你给我上来。”
“把对人的关心也分给咱那么一点点。跟一个人太近就是跟其他人疏远,你知道吗?”
“我倒真是担心你多一点,幼稚的人总是让人挂心不是吗?”韩采梅事后才想到她的这句话正刺激了晋欢,不是因为她说她幼稚,而是因为他在她的心里始终比不上郭谋忠,就算他本来不想去那时也要去了。可晋欢的那句话也灼伤了她,难道她还不够关心他吗?她何曾疏远过谁?更要紧的是,她那时的确关心的是晋欢,原因也的确是韩采梅所解释的那样,而晋欢竟冤枉了她,使她难过,她便将心中所想一吐为快,也是为了还晋欢以颜色,所以也就没有顾及后果。
“嗨,我就偏要去。”晋欢笑道,“从来只有我伤人,谁能伤得了我?别忘了,我可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
晋欢说完跑出了杂志社,直奔南阜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