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郎乐乐被夷陵书生吊在半空中,手脚被钢丝绳绑着,手的钢丝绳子被夷陵书生控制着,脚的钢丝绳子被燕山高羊控制着。
而那两个人,整人自有一套手段,将郎乐乐像货物一样的吊起来不说,还像不倒翁一样的,玩过山车游戏。
他们的动作开始还比斯文,可以清楚地看到夷陵书生扯一下绳子,郎乐乐的上半身就倒了过来,往下猛砸,而她的双脚就直线上升。
即她的整个人,倒立了过来。
然后,燕山高羊扯一下绳子,郎乐乐的下半身从高空往地面砸去,她的上半身就直线上升……
“呜呜呜,快停下来……”郎乐乐拼命地忍住胃里酸液的拥挤,叫嚷着。
可人家两人才开始玩,根本不理会当事人的感受。
并手上加劲,渐渐加大力气,拉扯绳子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郎乐乐旋转的次数,肉眼已分辩不清楚了。
结界外的众玩家瞠目结舌,不能理解地看着眼前上演的这一幕:
那抹粉色的幻影,只能说是一道幻影,在不停地旋转,像电风扇的叶片在电力的作用下,以腰肢为轴,没有间隙的上下翻飞着……
如果只是叶片,只是木板,就感知不了眩晕,感知不了五脏六腑的翻江倒海。
从来就胆小,不敢坐过山车,有恐高症的郎乐乐,可就遭了死罪了,胃里的酸液很不客气地涌上了食道,回流到了咽喉,鼻腔,还有眼睛……等一切可以流出液体的五官。眼泪、鼻涕和口水、胃液……纷纷挤出了体内。
由于她本人正在高速运转中,脸上挂不住这些混合粘液……
于是,人们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夷陵书生和燕山高羊两个人,头上、脸上、眉毛和胡子上。肩上、背后,前胸……衣服上……
到处可见,黄的、红的、绿的、青的、紫的、蓝的、白的……还有不黄不绿,不青不紫的……“五颜六色”、“色彩斑斓”的不明物,粘乎乎地粘贴其上,连同难闻的卫生闻的恶臭味儿,透过透气性能良好的结界防护罩,并传入了各玩家的鼻腔内。
好恶心!有木有?
这些不明彩色物质。已分辩不出是从郎乐乐的头部,还是从她的美臂部位散发出来的了,……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后来出现的黄色的恶臭的物质,明显地多于先前那些湿湿的不明物质。
(晕,好恶心,当这些词语出现时,闪过的念头就是郎乐乐补吓得,不,是连吓带折腾的。她大小便shī_jìn了……)
司空死神都可以预知,再挨上那么几分钟,郎姑娘不只是提前进入更年期。提前进入老年痴呆期,都可以直接送火葬场,见阎王喊冤去了。
总之,不能眼睁睁看着恶势力为所欲为,而是在这么多双眼睛面前,无所顾及地滥用私刑。
这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你这《花花世界》杂志社的主编,以及责编们,就这样任由犯罪分子逍遥法外吗?
难道媒介的作用。不就是“揭露黑暗,针砭时弊。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保障公民的知情权吗?”
媒介视野。你们的笔下有“财产万千,毁誉忠奸,是非曲直,人命关天……”啦……
饱含热泪,他转头去看老蛇和他的手下“寂生灭、晨窗风暖、美美海豚”这四位媒体人,亦看到了同样亮晶晶的泪水,爬满他们或深沉,或青春,或稚嫩的脸庞,出于职业素养,和敏锐视角,纷纷拿出了手机、照相机,含深情地拍摄或撰稿……
司空死神这才满意地想自己之所想:咦,我所召唤的金色飞龙,怎么这半天了,还没有到?
难道也感知到了危险,飞龙不听召唤,而弃主不顾了吗?
我晕,原来,希望只能是自己了哇。
司空死神炼化的电子眼,在异常气愤的情况下,出现了异常现象。
他感觉到了,眼睛周围丝丝红线蛰伏而动,此时,因为气愤,暴戾气息加快了全身血液流动,也加速了这些红血线的流转。
与此同时,眼前闪过一片血红色的光芒,继而眼中的这片光芒,随着自己的目光,向结界防护罩射去……
哇,哇哇噻,可千万要弄破这个结界哦,司空死神才因召唤灵兽不成,而心生的失落情绪一扫而空,转而寄希望于自己的眼睛。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犹如醍醐灌顶,他幡然觉悟了,不管任何事情,别人、它物……全都靠不住,只有自己,只有靠自己,才是战胜一切的夯实基石。
“快,割破结界。”司空死神热切地欢呼高叫,可他眼里的光芒却只是在结界上,碰撞了一下,结界亦波动了那么一下,然后光芒隐去,继而归于寂静……
他的这句“快,割破结界”……很是激动人心,振奋精神。
武小七和文老九,热切地望着司空死神,以为他用什么利器,在切割结界防护罩。
可是,司空死神的激动神色仍停留于脸上,但双眼明显地流露出失望之情,令两位美女心疼、心悸、心伤不已。
“死神,你师傅呢?”武小七想起什么了,美瞳发光,她跳起来拍拍司空死神,突然问道:“上次,老四的24小时魔咒就是你师傅解除的,这次……”
“闭嘴。”司空死神恶声恶气地打断了武小七,搞得武小七莫名其妙,双眼委屈的看着司空死神……
“死神,你,你的眼仁破碎了?”武小七指着司空死神的眼睛,好像遇见了怪物,她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