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姐,我也加入你们,可以吗?”兔纸挡住了中午的艳阳,斑驳的树荫倾泻而下。将四个姐妹照得光怪陆离,神秘高深啊。
文老九和武小七停止了暴打狂殴,郎乐乐得了自由。放下了护住头部的双手,笑道:“当然可以呀。”
“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兔纸示警完后,挥手就给了郎乐乐当胸一拳,笑道:“乐乐姐,好有手感哦,让我摸摸……”
然后她的双手,朝郎乐乐的胸前摸去。
“喂,色氓……”郎乐乐大喊大叫。她的手回击,也去摸兔纸同学的胸。
文老九和武小七不甘落后,也加入了战团,四个女生混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谁摸了谁的胸,谁打了谁的头。
只是“女色氓……”的声音不时传出,令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不已。
“喂,梦魇娘子,你来了?”郎乐乐突然这一声叫唤。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都非常自觉地停止了打闹。
“在哪里,在哪里呢?”她们三人叽叽喳喳,却哪有“梦魇娘子”的身影。
郎乐乐同学因为说起“女流氓”这三个字。脑海里不经意立刻浮现出了“梦魇娘子”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与“女流氓”这三个字,与“无心刻寒”给她讲的那则笑话有关,而且印象深刻。
即无心刻寒有一天撞见了“梦魇娘子”与人车che震时的带色小笑话。哈哈哈……
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后来也听说了这个笑话,所以,当听到这个名字时,她们都好奇地四顾张望。
她们并没有如愿地看见“梦魇娘子”,但看到吃饿了喝足了的同学们,路过这里,围观她们的情形。
“走啦。走啦……”郎乐乐慌乱出声,向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纸招呼道。
她只感红扑扑的脸蛋。火烧火燎的发烫。
原来,被围观的感觉并不全是骄傲。多数情形是,围观群众都抱着看笑话,看热闹,看八卦的心情,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既然被围观的表演者都散了,围观群众没笑话可看,也三三两两,该干吗干吗去,一窝蜂做鸟兽状。
“那,我们现在吃饭去吧?”兔纸还真饿了,没客气地拉着郎乐乐的手,撒娇:“乐乐姐,我想吃饺子了。”
呃!
立马条件反射,郎乐乐就打了一个饿嗝。
“喂,吃什么饺子呀,咱们去见见《梦魇娘子》吧?”武小七突然有此提议,那三人三双明亮的眼睛,瞪圆了望着武小七。
三双让人无法遁行的探照灯,全是绿萤萤的光亮。
仿佛三只饿了半个月的饿狼,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了,吓得武小七本能的抱住脑袋,哆哆嗦嗦地后退,哆嗦地问道:“你,你们,要,要干,干什么?”
牙齿打颤,舌头打结,一句完整的话愣是被分割成了好几截。
“走呀,你不是要见见梦魇娘子吗?”郎乐乐双爪快如闪电,抓住武小七的双手,拽起来就跑。
“晕,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饿昏头了,要吃我……”武小七拍拍胸脯,怪眼乱翻。
“切,吃你?”郎乐乐跑在最前面,回头对武小七感叹道:“你的肉是酸的,还又老又塞牙……”
“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武小七挥去拳头,追打着郎乐乐。
郎乐乐哪是任人暴打的主儿,撒开脚丫子,撒着欢儿的往前冲。
“错了,错了,是这边。”文老九和兔纸两人停顿了,站在一个院子前门,向武小七和郎乐乐招手。
郎乐乐跑了过来,站在院子前张望。
这是一个月亮门,门内幽静,清风吹拂。
生怕惊扰了门内的宁静,郎乐乐她们,静静地打量着此古色古香的月亮门。
月亮门是木质结构,雕刻着花鸟虫鱼,涂上了朱红色,上面还镶着几颗闪闪发光的水晶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醒目。
月亮门的顶端,上面有几个金光闪闪的”。
呃,看到”三个字,郎乐乐就想放声大笑。
这三个字立马让她联想到了杜渐鸿的“采*花盟”,真是奇了怪了,他杜渐鸿是一个男的,叫“采*花盟”还情有可原,可以理解,你梦魇娘子可是一个货真假实的女人耶,怎么也取这样一个很**的名字呢?
郎乐乐歪头沉思。
“乐乐姐,想什么呢?”兔纸冷不丁地打了郎乐乐一下,她吓得脖子一缩,双手乱挥,怪叫道:“鬼,鬼来了……”
“鬼你个头。”武小七抓住郎乐乐不小心摸在她胸前的手,对着郎乐乐的耳朵,没好气地怪叫:“抓色se鬼啦,抓色se鬼……”
哈哈哈……
笑声满天飞,惊落了一地的黄叶,打着旋儿,与风儿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