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郎乐乐又泪眼汪汪地望着荒泽孤雁,请求他的帮助。
可上次已经用过这招了,荒泽孤雁也打算帮她把文老九从水缸里抱出来。
现在,文老九已经打碎了水缸,她的人也出来了,你要他是抱她上*床休息好呢?还是让她再躺回水中做美人鱼好呢?
荒泽孤雁哪项都不选,而决定装晕,反正他现在很头疼。
“乐乐,还是你扶她到床上休息吧,我头疼,得躺着一会儿。”为配合头疼的样子,他手捧心脏,学起了“东施效颦”。
“扶?我怎么扶,我的老大她是带电体。”郎乐乐哭丧着脸,怒目问道。
而兔纸却羞起了荒泽孤雁,手指刮着脸蛋,讥讽道:“我说孤雁大哥,你到底是头疼呢?还是有心脏病?”
荒泽孤雁真是拿这两个老乡没得办法,同样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回答道:“遇见你两个讨债鬼,我很头疼,也快得心脏病了。”
“讨债?我有问你要钱了吗?”郎乐乐扣字眼,斜着眼睛,藐视他,问道。
“还讨债鬼?我们是鬼,那你又是什么呢?”兔纸也不甘人后,跟着郎乐乐紧问不舍。
“好了,怕你们了,我的两个大姑奶奶。”荒泽孤雁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既然投降了,那得割地赔款。”郎乐乐在打嘴仗方面,要比兔纸反映快一丁点,她伸手讨债道:“既然你刚才封我们为讨债鬼了,那现在就兑现吧……”
“是呀,认输了,得接受惩罚。”兔纸有样学样,也伸出手。一幅讨债的模样。
两人一唱一合,显得荒泽孤雁孤军作战,他是输人不输阵,气势磅礴,气宇轩昂。
“要钱没有,要命。嘿嘿……”他摘下了他的金丝眼镜,眯着眼睛,连连冷笑,问道:“你们拿得走吗?”
“我们要钱,我们不要命。”郎乐乐申明自己的观点,余光所视,却见到她们的文老大,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或许是由于泡得太久了的原故,文老九后退几步。想远离郎乐乐他们,脚步虚浮,脚下还残留有药水,以及玻璃碎片。
她只感头重脚轻,脚板底很疼,本能地寻找支撑物,想支撑着不至于倒下去。
首先是扶额头,按太阳穴。还不见奏效,就手捧心脏。然后是揉胃,简直全身上下不舒服,头上冒冷汗。
汗水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狂奔而下,流于地面,流于残渣药水中。发生了化学反映。
郎乐乐定睛而瞧,那一滴滴的汗水,融化于残渣药水中,出现了浓烈的血腥味儿,腥味儿很浓。以至于屋内的人,都不自禁捂住了鼻子。
特别是郎乐乐,那惊恐程度,不亚于世界大战爆发,这可是她的寝室老大呀,她变异得太为诡了,好可怕。
文老九当然也闻到了血腥味,然后低头,看到了脚底下,再然后,她的瞳孔变大,全身的颜色也悄悄发生了变化,片刻之后,瞳孔与身上的颜色,都呈现出红蓝两色,混合成了紫红。
“不好,她愤怒了。”月妖舞一手拽起郎乐乐,一手拽着兔纸,带着两个傻愣着的女学生,飞奔狂跑。
郎乐乐却甩掉了她的手,叫道:“小妖姐,放开我,我要保护我老大。”
同样的,兔纸也及时地甩开了她的手,恳请道:“小妖姐,你们快走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两姐妹了。”…
“你两能行吗?”
有点小感动,月妖舞还是持怀疑态度。
“没问题,我们有孤雁大哥。”兔纸拍着胸脯,念笑看着荒泽孤雁。
得,他又被拉下了水。
但,他还得义不容辞。
“好吧,我们先顶着,如果扛不住了,你们再来帮忙吧。”荒泽孤雁挥手对月妖舞提议:“要不,你们先出去?”
如临大敌,荒泽孤雁不得不防。
而月妖舞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何况她还在履行一个媒体人应该有的职业素养。
“不了,我们赔着你……”月妖舞扭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对寂生灭说道:“寂大哥,你继续拍吧,我们留下来。”
“好嘞。”寂生灭一直拍个不停,听到了月妖舞的安排,他严肃地答应了。
然后荒泽孤雁、兔纸和月妖舞,形成半圆形,站在郎乐乐的身后,给她掠阵。
自然而然,在他们的心目中,郎乐乐与文老九,虽然是姐妹,但此刻现象,就是敌我矛盾,先得自行解决。
实在是解决不了,他们再掺和进来就可。
寂生灭拍个不停,在他的镜头中,清晰可见,文老九变换好了颜色之后,骇然看到自已的变异,她惊恐了。
然后暴走无疑。
“怎么会这样?我是谁?”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全身还疼,双手捧着脑袋,天旋地转……
“老大……”郎乐乐跑上前,想拉住她,想拉开她的手,想扶住她……
太多的想法,却在接近文老九,被她身上强大的电流所打击时,轰然瓦解了。
而文老九却出现了疯魔状态,开始了自残与他残的行为。
自残是不停地捶打着脑袋,捶胸顿足,以减轻身体的疼痛,她却不知道,已经加重了自身的伤害程度。
他残的行为,是在捶打自已的空隙,连带着伤及了周围的人和物,她的手脚所过之处,无不被电击所伤,发生摩擦产生火花,然后,溶器被打碎了,各色标本燃烧起来了,郎乐乐所害怕见着的那些内脏呀,蠕虫呀……什么的,通通打翻在地上,被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