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怎么不穿衣服,不怕感冒吗?”……
随即一声叹息。她在倒地之前,却安然无恙地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唉,我要是有衣服可穿。我会不穿吗?”她在心底反驳。
感觉着有手,像母亲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头,给她量体温。
像父亲一样有力的胳膊,将她紧紧地拥紧着,生怕她再度消失掉了。
“哦,妈妈,爸爸。你们终于来了,来看乐乐了么?……”她蜷缩于母亲的怀里,小脸儿紧贴于母亲的‘胸’前。将泪水和痰液全都蹭在了柔软的丝绸衣服上了。
猛然惊觉,睁开眼睛,小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
她伸手擦着一袭白‘色’的‘胸’前。擦着擦着,她惊了魂。
母亲什么时候爱穿白‘色’的衣服了,而且,这白‘色’的衣服,还是丝绸的哎。
于是,抬起头来,想确定下是不是母亲改了‘性’格,或者母亲买了一件新的衣服也未必可知。
“钱。钱……”当目光触及到一双深棕‘色’的深邃眸光时,后面的那个“董”字。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南山魔法学院的最高领导,钱振宇董事长。
郎乐乐不清楚他是怎么来的,但她清楚,自己结结实实地被他抱着啦,不知道周围还有人不?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滚出这个怀抱,虽然,这怀抱是如此的厚实与柔软。
呃,厚实是厚实,好像与柔软相差,有点点距离。
因为这厚实宽阔的‘胸’膛,好像经常锻炼的结果,很结实,有弹‘性’。
所以,结实与柔软无关。
“呃,那个,请放我下来……”她本打算自觉地滚下来的,但全身疼痛,发烫,发晕,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因此,只有求助于人了。
“放哪里。”钱振宇定定地看着她,终于回话了。
“放地下呀……”她嘴一撇,表‘露’出来的意思,是:“这还用问?真白痴。”
“哦,那我放了哦。”钱振宇说完,他竟然,真的松开了手。
因此,跟他上来的领导和老师,以及同学们,就见到一幅很悲惨的画面,郎乐乐同学,像一条小鱼,被人看中了,想买,于是,它被老板从池子里捞了出来,向地面掷去……
这真正落实了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说法了。
她的头很重,脚很轻,光光的头顶直线下落,眼见着就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无间的接触了。
在此刻她的眼里,这沙石地板,就是地狱的入口,一旦自由落体,必定有去无回。
求生的本能,令她手舞足蹈,希望可以抓住救命稻草,可以挽救她弱小的生命。
“快,救命……”嘴里亦央求着,哪想到,明明是她自己要人家放手的,这会儿危险来临,又着急恳请救命。
“去吧,送她去医院……”她没看清楚是何种妖法,只觉一股劲风,将她吹向了一个白‘色’的长方型竹竿。
哦,不对,是担架。
力道不轻不重,够她刚巧自由落体于此担架上。
担架不长不短,不宽不窄,刚好可以容她一人之躯。
背下是柔软的丝绸软塌,垫着厚厚的‘毛’毯,紧接着,一条白‘色’的薄毯,依然是丝绸所制。
倒,这钱董事长,什么时候对丝绸情有独钟了呢?
不过,丝绸的质地和手感,真心不错,‘摸’着舒服,躺着更柔滑。
绝对不会加重她全身的痛楚,反而因为熏有香馨,令她有安神的作用。
“是,这就送她去医院。”一切就绪之后,抬担架的人,齐声响应。
郎乐乐又吓了一大跳,她这才回过了神,想过了味。
晕倒,这里,原来,不只是只有钱振宇一个人,还有其余,好……,好……,好多的人呀……
密密麻麻,像看猴子似的,一个个含着戏谑的笑意,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