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玉心高气傲,怎愿意被雅君这样绝对性的压制住?不甘心的忍着痛,翻身跃起,原本冰冷的脸庞早已经被扭曲所代替,收起手的剑,因为她明白想要打败夜雅君,靠她的剑术绝对赢不了,所以她也准备赤拳与夜雅君对打。
雅君看出了她的心所想,不屑的勾唇,狂妄的摇了摇头:“梳玉,让你老娘来和本殿下打,或许还有胜算,但是你不是本殿下的对手。”
“夜雅君,你别太张狂了!”梳玉气急败坏的怒吼。
雅君斜睨了眼下方的院落,梳玉的人已经被杀了大半,怜悯的望着梳玉:“冥皇叫你来暗杀本殿下本是个错误的决定,而你的这些阴谋手段又太低级,本殿下若是那么好杀早死了千万次,何时轮得到你?今日你要来找死本殿下成全你!”早已经凝聚了内力的双拳,赫然击出!带着绝对的肃杀之气朝梳玉打去。
看着如飞燕掠来的雅君,梳玉双瞳紧缩,全身如同被禁锢了般站在原地动不了半分,血液都冰凉了,视觉的冲击让她连闪躲都忘记了。
“大小姐!”梳玉的心腹看到这一幕,目呲欲裂的大喊,整个人已经飞到梳玉的身前抱住她,替她接住这要命的一招,“砰”一拳打在后背,整个五脏内服仿若被击碎了一般,痛的整个脸都拧在了一起,头搁在梳玉的肩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快走!回——冥国!”拼了命的使出最后的力量抓着梳玉的胳膊将她抛了出去。
梳玉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飞了出去,整个眼睛干涩至极,她不明白,她和夜雅君年龄差不多,为何实力差了这么多?到最后竟然还要和她一起长大的属下以命相救,为什么会这样···
“接住大小姐!”院落的人看到这一幕,急声大喊。
在梳玉的身体快要落地的时候,两个人快速的飞掠而出将她稳稳的接住,并悲戚的恳求:“大小姐,撤退吧,再拖下去,等她们的援兵到了,我们一个也走不了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小姐撤退吧!若是你丧命在此,家主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另一个手下也满脸恳求的对着梳玉说道。
梳玉躺在地,被手下扶着,全身的骨头如同碎裂了一般,抬头望着房顶正看着她的夜雅君,那一眼充满了讥诮,既然心再不甘心,可此时她也无力去改变什么,咬牙道:“撤!”
黑衣人们得令后,陆陆续续的撤到梳玉身边,护着梳玉快速离开。
只是有时候是这么巧合,黑夜一抹紫色的身影出现,刚好撞梳玉这伙人,不是丹泞又是谁?丹泞看到浑身是血的梳玉时微愣,目光瞥到不远处房顶的雅君时,再看院落的那些尸首,随即明白过什么,双瞳渐渐被惊恐占据满,转身拔腿跑。
梳玉看到丹泞时也是愣了半响,乍一看还以为是楼瑾,但仔细看了后才发现不是,眼睛微微转动,计心头:“抓住他!”
还来不及跑走的丹泞这样被一个女人一把拧住,丹泞害怕的挥舞着手,求救的转头望向雅君等人:“殿下救我!”
雅君看到丹泞出现的时候知道不妙,刚跃到院落还来不及出手,丹泞已经被抓住了,听到丹泞的求救下意识的迈出步伐,桑玥凉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臭女人,我已经感受不到你王君的脉搏了,你还有心情去救其他男人?”
雅君浑身一震,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犹豫的望着渐行渐远的丹泞,隐约间还能听到他那悲戚的喊着“殿下救我”。
被带离越来越远的丹泞,见那抹身影杵在原地未曾赶来,心充满了绝望,最后一点点希望也渐渐的破灭,自己在她的心一点分量都没有吗?救他只是顺手的事情竟然也不愿意做····
丹妮:夜雅君——你冷漠无情的女人,迟早我要让你记住我!
白狐踌躇的前道:“主子,若你不放心,我带着剩下的这些姐妹追去吧,咱们也不能让梳玉这样跑了啊。”
“不必了。”雅君转过身,黑眸如星璀璨,“你赶紧带着大家去扎营地增援吧!当务之急染熏的危害更大,至于梳玉以后有的是机会杀她。”
“诺。”白狐带着人匆匆离去了。
雅君蹲下身从桑玥怀接过冥红,摸着他冰凉的身体,心也跟着凉的彻底,恐慌渐渐爬心头,颤抖着手摸向冥红的脉搏,感受到还有一丝微弱的跳动,心也跟着狠狠的松了下来,将冥红拥进怀紧紧的抱着,愧疚的轻唤:“红儿···都是为妻没照顾好你。”
桑玥很少看到这样的雅君,心里实在不是滋味,难听的话脱口而出:“他失血过多,他这样跟死没什么区别了。”
“你闭嘴!”雅君低喝,抬头望着桑玥,“你们巫族不是很厉害吗!给本殿下救活他,什么要求本殿下都答应。”
桑玥闻言,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我们巫族只会巫术又不是神仙,救不了。”气闷的扭着脖子转过头看向别处。
雅君抱紧冥红,头埋在他的脖颈,声音苦涩又痛苦:“都是本殿下没用,若是躲过了哪里需要你这傻瓜来替本殿下挡。”
站在旁边的飞月兰实在看不过去,开口道:“主子,你莫要太自责,当时梳玉靠的太近,速度又那么快,杀气又锁定着你,来不及躲开很正常的,谁会想到一群活死人会突然蹦出一个人刺过来呢?”
“那现在怎么办,红儿的身体越来越凉,你们到是想想办法啊!”雅君摸着冥红冰凉的身体,方寸大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