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红解下腰上的银鞭,冷笑:“区区几条蛇难道本皇子还怕了不成?你走开,本皇子来。”挥鞭冲了上去,站在中间狂扫四周,蜘蛛蛇都被甩飞了出去,有些蛇甚至挂在了树杈上吊起。
啰焰缓解呼了口气,见冥红没事还能临危不乱的处理这些蛇,心里感到欣慰:“出了这院子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所以还是由属下去叫人,皇子您先坚持一会,马上就回来。”
冥红头也不回道:“你速去速回。”手腕灵活的使用着鞭子扫着周围,不然蛇虫靠近。
躲在远处看好戏的两人见啰焰去叫人了,有些害怕起来,穿着烟青色衣服的千亦兰拉着一身白衣的湛璃儿蹲下,担忧道:“怎么办,等会王爷被叫来了知道是咱们弄的这些逗弄皇子,万一发火怎么办?”
湛璃儿神情一派轻松,拍了拍他的肩:“不是你说的这冥国小皇子太盛气凌人想要给他个下马威吗?现在害怕有什么用。”
自从那晚湛璃儿救了千亦兰之后,千亦兰就天天粘着湛璃儿一起玩,早上就随口说了一句话,谁知道湛璃儿就弄出这么大个事出来,看着冥红被折腾的狼狈样子心里暗爽,可又很害怕楼雅君知道后会说他无理取闹不懂事。
垂下头:“可是我们好像把事情玩大了,你没看到冥皇子脸都气绿了吗?”
湛璃儿笑嘻嘻道:“气绿了脸这才代表咱们今天成功了,再说了,你昨晚不是才侍寝了嘛,楼雅君不会生你的气的,放心好啦。”
千亦兰被说的脸发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居然直呼她其名,不怕被人听到吗?”虽然他以前也一口一口的叫她的名字,可是现在不是没叫了嘛,没想到居然还有别的人敢这样直接叫名字。
“我一直都这样叫的啊。”湛璃儿笑眯起眼,琉璃的眼珠溜溜的转悠着,在阳光在照耀下过分苍白的肌肤几乎透明起来。
看的千亦兰都愣住了:“你怎么这么白,一点血丝也没有,若不是你在和我说话,我还以为是尸体呢。”和湛璃儿待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有时候他明明就站在自己旁边,可就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是什么情况?
“我从小到大都住在雪山上,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雪,没有太阳,冰天雪地的,我一直都住在山洞里,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湛璃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靠在墙壁上,依然穿着薄纱没有穿裤子,赤露着两条雪白大/腿,与青绿的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千亦兰扯过他的衣服稍微遮了遮他的腿:“你怎么老不穿裤子就跑出来。”气鼓鼓的看着他,想到他以前都住在山洞里没有人管也就释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里仍然有些别扭。
“人家一直都不穿裤子嘛。”湛璃儿小声嘀咕一声,为什么所有人都叫他穿裤子?莫名其妙。
走廊上传来一阵阵匆忙的脚步声,吓得两人连忙闭嘴。
因为这是后宅许多人不方便进入,所以只有冥皇和楼雅君来了,看道一片狼藉的院子,倒出布满了血,地上全是恶心的蛇虫,楼雅君低喝:“人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侍卫都去哪里了!”
半响也不见人来,冥皇冷冷道:“只怕是有心而为之吧!”脚尖一点,飞到冥红身边,一掌拍出,爬来的蛇虫直接被震飞了,这般浑厚的内力看的不远处的楼雅君眯起了眼,看来这冥皇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天下无几人是对手!
原本陆续不断的蛇虫在楼雅君走过去后,都纷纷退散了,众人感到惊奇,就连楼雅君也感到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冥红早已经扯掉了头帕,精心描绘的眼线勾勒的他的眼位更加斜长妖孽,容颜绝色,双眸一凛,看向楼雅君:“你是不是该给本皇子一个交代?”眼里压抑的怒火蠢蠢欲动着。
“这事本王会查清楚的,让你受惊了,你屋子里一团糟,不如就先去本王的屋子可好?”楼雅君走到冥红面前,难得的温声说话,心里不禁纳闷,这事到底谁做的?屏幽听话不可能是他,至于千亦兰昨晚才折腾了他,今天应该也没这闲功夫来弄这些吧?到底还有谁??
然而冥红受了委屈,被人欺负,怎么可能就此轻易放过?一字一句道:“本皇子身为你的正君,今日刚进门就收到如此大礼,以后晚上睡觉岂不是还要提心吊胆的?此事你现在就必须给个说法!”
总归是在自己地盘上出了问题,楼雅君不好多说什么,耐着性子哄道:“这件事本王一定会查,只是现在还要招呼贵宾们,待今日大婚过后,再查此事可好?本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冥皇仔细打量着楼雅君全身上下一番,到底是什么她一来蛇虫就全部退散了呢?回头望向屋子,走了进去,眸子凌厉的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窗台上的一盆花上,走过去端了出来:“寡人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蛇和蜘蛛了!”
楼雅君看着她手上的花,没有说话,直觉告诉她一切都和这盆花有关系,这盆花长的很怪异,没有叶子只有花朵,花朵含苞待放,是红色的,在阳光下越加红似血,空气什么拂来一抹淡淡幽香,风一吹就散了若不是仔细闻着只怕还真没发现,惊奇道:“这花有什么问题吗?”
冥皇冷声道:“这是“一日红”,此花开的很明艳,但是只开一天,黄昏的时候花瓣全部都会掉落,到半夜的时候又会开会许多花,花的气味有点淡香,很容易招来昆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