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又传不上去...神马情况呀~~~~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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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在大堂里的沙发上坐下,女神就出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她发梢还有点湿。但就是这美人出浴的样子,反而越发衬得她性感妖娆。
远远望见我,她嫣然一笑。紧接着就笑盈盈的朝我走来。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她脚下那双牛皮色过膝长筒皮靴踩在瓷砖上发出的声响,显得格外的清脆。
而我也仿佛被她摄住了心魄似的,就连呼吸、心跳都在随着她前行的节奏忽快忽慢的变化着。
愣了足足有半分多钟,我才回过神来,从沙发里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迎上前去。
“让你久等了…”她笑意不改。
可心怀鬼胎的我却不敢再直视她一对明眸,低下脑袋,闷闷的回了句:“没等,我也才到…”
她“扑哧”一下笑出声儿来:“那还愣着干嘛,你该不是想让我陪你在这儿站一晚上吧?”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有些仓皇的应对到,但实际上,我从发短信约她出来到现在,压根就没时间去想把她约出来以后要去干嘛,所以这会儿我只能一边虚与委蛇。一边大开脑洞,“啊,对了!我听‘弗老大’说。尼克斯主场边上有家酒吧还不错,好像叫个什么,什么…”
“他说的肯定是‘中央公园’!跟我走!”
“对对对,就是‘中央公园’酒吧!”
因为希尔顿酒店距离中央公园酒吧的直线距离不过就是个两公里左右,所以我们俩很快就达成了共识——步行过去。
但我们才走出没多远,天空中竟然飘下了一颗颗如同盐粒儿般大小的冰晶来,又过了一会儿。盐粒就变成了柳絮,再然后。柳絮变成了鹅毛。
一股子凛冽的北风打着旋儿经过,衣着有些单薄的莱弗利打了个哆嗦。之前始终没敢越雷池半步的我,趁着这个机会直接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面对着“冷酷”的现实,莱弗利甚至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就乖乖妥协了。
又往前走了几百米,她用胳膊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脑袋舒服的贴在我的胸口,那头金灿灿的如同瀑布的秀发倾斜下来,撩拨的我又是一阵神魂颠倒。
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一晚,在“中央花园”,我只记得我跟莱弗利两个,喝起鸡尾酒来就跟喝白开水似的。一杯接一杯就没停过。
而聊天的话题,也是天南海北,无所不包。
篮球、美剧、大学生活、剧组趣事…
活像是两个几百年没开过口的话痨。又像是一对儿相逢恨晚的知己。
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第二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右半边身子都被压的麻木了。
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枕在我胸口的女人抱到枕头上放好。随后从床头柜上抓过纸杯,猛的灌了一大口凉水下肚。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等等。女人?
我小心翼翼的把脑袋绕到那还在酣睡的女人正面,使劲儿揉了揉眼睛。
那一头金灿灿的秀发,那熟悉的眉眼,还有鼻翼下那颗性感到极致的美人痣。
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女神布莱克-莱弗利还有谁?还有谁?
等等,冷静冷静…
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慢慢把被子掀开一条窄缝。完了完了,妥妥“生米煮成熟饭”的节奏。
可是…
——他姥姥的,这么珍贵的一夜,为什么我却连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啊?
——贼老天,你丫tm一定是在玩儿我!
这种精神状态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我才渐渐平静下来。
虽然我这个“犯罪嫌疑人”已经记不清楚“犯罪经过”了,但就“犯罪现场”这情况来看,“犯罪事实”算得上是确凿无疑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
虽然我还没跟她交代我跟安吉拉还有佟梦的复杂关系。
但事情既然都已经发展到这份儿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坦白了。
俗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丰田车…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想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就先从征服她的胃开始吧!
说做就做,我蹑手蹑脚的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上衣服出门直奔餐厅。精心挑选了十几盘早点,让服务生小哥全帮我送到了房间。
又过了差不多有一刻钟,莱弗利终于醒过来了。
我赶紧献媚似的把一只杯子蛋糕端到她面前。
可没想到,我这个举动直接让前一秒还睡眼惺忪的女神清醒过来了。她定定的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才义正词严的开口:“德米特留斯,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被她这态度上的大转弯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昨晚…喝…太多了…吃点这些…可能…”
“够了!”莱弗利气呼呼的掀开被子就要走,但等她才刚掀开一脚,就被冷空气刺得“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先出去,你把衣服穿上…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说完这句,我不由分说的走到门外。
背靠墙壁站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莱弗利这个态度算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她把我们的关系单方面定义成一夜qing了?
哦,天…
她到底把我德米特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