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接连两天没消息,虾米也没打电话告诉我们的进展情况。我们在这儿住的也是十分担心,估计是吴小薇把我们的行踪最终给了警方,两天内出现警察搜户盘查,我们被国清大师偷偷送到鬼斧洞躲避。这个地方曾经也是我和于佳躲藏过的地点,在里面还调侃她当时骗我,要不是对着赵雪凝和魔女,我真恨不得糟蹋她一次。
当晚也不敢回渔村,就住在这个岩缝里,国清大师亲自送饭过来。这次他要我拿出玉佩再看看真假,说这是马振海的意思。经过几天相处,觉得国清大师是个可靠的人,就把玉佩递给他,他把摸了一阵子又还给我,确定确实是真的,然后回去了。
他走后,我跟赵雪凝都觉得这事很蹊跷,当时马振海度确定了的,怎么又要他来确定一遍马振海亲眼见过此物,难道国清大师比他还高明,能辨别出真假来吗
我拿出这块玉佩心里琢磨不透,他们到底是什么用意。
赵雪凝忽地脸色一变,似是想到了什么,忙说“于佳,你散发点寒气来,我们再验证一下这块玉佩的真假。”
我和于佳面面相觑,搞不明白她又唱的哪一出,别人怀疑我们这是假的,自己难道还用怀疑吗但见她神色很严肃,我们也觉得不对劲,于佳便按照她的意思,牛刀小试,在岩缝中散发出一股不太强烈的寒气。
我们立刻冻的全身发抖,握紧了玉佩竟然一点用都不管,最后实在忍不住连忙叫于佳停下。我们三人围着这块玉佩,不由得吃惊,它怎么突然失效了
国清大师送我们到这儿,只给了一把手电,照在玉佩上,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本来这件玉佩到手后,一直怎么仔细看过,后来就给了赵雪凝,远不如对碧落朱雀熟悉。倒是赵雪凝看出了毛病,发现这块玉佩颜色跟原来的有差别。
“你们看,这块玉佩上的龙形青色,有些地方超出了本身,蔓延到了身子外,这是不可能的。”赵雪凝紧皱双眉说。
我点头,尽管以前没细看过,但也知道,四块玉佩上的图案与玉佩本身颜色不一,而且泾渭分明,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忽然,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底升起。
“难道”我看着赵雪凝,不敢往下说了。
“一定是被国清大师掉了包”赵雪凝坚定的说。
我一下子坐在石头上,气的咬牙切齿。这块玉佩自从前头从赵雪凝手里要过来之后,一直就在我身上,而且我们从来没让别人碰过,唯一就是今天国清大师要辨别真假摸了一会儿,他走之后,这玉佩就变了,除了是他做的手脚,绝不可能是别人。
“走,回去找他。”我气冲冲的站起来。
在去渔村的路上说好了,要是国清大师不肯承认想耍赖,就让于佳使出对付直升机那种冰锥术,把他冻个半死。我们也不敢忽视他的道家法术,对付魔女这种巫术,或许也有绝招,但只要于佳动作够快,估计能够制得住他。
国清大师家大门竟然跟以前那次相同虚掩着,一推即开。我们都感觉有些不对头,深更半夜的,现在渔村小街上已经没了行人,怎么会不锁门呢当我们惊疑不定的走进院子中央时,就听到了屋门“咣当”一下打开,从里面跑出十几个人,而且大门外,墙头上都站满了人。
院子里的灯蓦地亮了,这些人身穿特警服装,脸带黑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各自拿着冲锋枪对准了我们。
我们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马振海出卖了我们
“赵组长,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身穿便服,三十多岁的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奸笑的看着赵雪凝。
“这混蛋是谁”我心中焦急的转头四望,这些特警把我们包围的水泄不通,跟一个铁桶阵差不多,插翅难飞,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
“他就是刑侦二组组了句,脸上一副平静的神态。
“我把他们全部冻死了”于佳说。
“先不要胡来。”我连忙阻止了她,这么多警察,要是全被冻死,的确太过残忍。
“那怎么办”于佳急道。
我也一时想不出主意,玉佩全被马振海拿走了,我们没了防寒的宝物,也不敢让于佳使出冰冻术把他们吓走,估计吓不走他们,我们近水楼台,就会先被冻僵了。
“赵组长,你不是说对咱们警方这些道道都很了解,不会被我们抓到吗,今天怎么失手了”毛铁峰一边阴笑着,一边走到我们跟前。
“哼,你以为我们失手了吗,这没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赵雪凝冷笑说道,然后一偏头在于佳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于佳立刻双手一合,对准了身前的毛铁峰,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冻了个结结实实,成了一根冰棍。
顿时,特警人群中一阵哗然,“喀喇喀喇”响起一片枪膛上栓声。
“不要乱来,不然我们开枪了”喊话这个人,声音颤抖,估计是见过几天前于佳冻住了直升机的情景,现在刑侦组的人也被冻住,令他们感到了莫大的恐慌。
“我们不会乱来,毛铁峰还活着,只不过被冻住了。只要放我们出去,就把他解冻。否则,大家都会跟他一样的下场”赵雪凝转头扫视一周,冷冰冰的叫道。
本来刚才毛铁峰身后还跟着刑侦组的探员,现在见到这情况早就缩回到了屋子里。这里只有特警队中的一个头头跟我们正面交涉,他答应放我们走,不过前提要把毛铁峰解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