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知道了。”霍金依旧身体紧绷。
末言无奈看着霍金低眉顺目的，又若有所思的瞄了眼大门口，随口问道：“既然你那么会计算，那你帮我分析分析，怎么样才能赚更多的贝利啊。”
末言将自己对扩展用户群体、但耳听为虚外班不肯出高价等问题，都说了一遍。
霍金当时陷入了沉思，大脑疯狂筛选着错误条件。
他在通过穷举法，进可能的排除掉所有错误选项。
不过这个过程显然需要的能量不少，霍金还没思考几分钟，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此。
末言一直盯着看呢，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看霍金一脸体虚的模样，面有异色。
搞得我跟压榨童工似的！
“老、老大，我没事，就是大量计算很耗费体力。”霍金虚弱道。
“嗯，不急这一时，我也想了三个月，能想到的就是慢慢做品牌推广。”末言安慰道。
霍金闻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很是纠结。
末言眨了眨眼，问道：“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嘛，有事就说，说错了也不会打你。”
霍金受到了鼓励，壮起胆道：“我刚才通过排除，最后得到的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