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两面性,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太子隔离齐氏,是因为听了宇文氏的话,还是别有用心...

“那后来呢?事情应该查清楚了才是!”

“后来听说是被查清楚了,不过这件事已经被阿郎下令不许再提起,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做错了什么……”

“后来他召见我,对我说那些事不是我做的,对我也如从前,宇文氏待我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才是让我生气的...”

蓁娘叹口气,无缘无故被人冤枉暗害主子,那时才十五岁的齐氏一定吓坏了,可太子却不相信她,换做是蓁娘,她对太子的爱慕也早就消磨殆尽了吧...

虽然齐氏没有说出口,但从现在她的性格看来,她也一定是喜欢着太子,所以他只稍稍表示出歉意,齐氏就把之前受过的委屈都抛到脑后去了...

尽管大家都看得出她跟宇文良娣不对付,但也从没听闻她们发生过什么矛盾,这样看来,之前觉得齐氏嫉妒宇文氏,倒是蓁娘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不明白!宇文良娣为何那么做?既然做了,后来阿郎也相信了你,为什么却要求你跟她和好,而不是良娣跟你道歉?难道真是阿郎偏心?”

“这也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齐氏拨弄着酒杯,眼里一片哀怨,“当年的事阿郎虽还了我一个清白,但具体是谁做的?是谁指使的?我一概不知...”

以蓁娘对太子的了解,她觉得太子并非是那种青红不分的人,只有一点,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太子都是一个绝对看重妻子的丈夫,但对于妾侍,他也没有表现出厌恶和反感。

会不会...蓁娘猜测道:“阿齐!当年你出门以后再见到韦妃,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再怀孕?”

“这...”齐氏回想了一下道:“我出来时正是五月,第一件事就是梳洗好去给韦妃请安,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可她还裹着一身貂裘,我虽然觉得奇怪,但因为心里委屈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至于她的样子...人是看不出什么,但我能闻到屋里有一丝药味,我问候了几句,韦妃一如既往和气的说,她这几日受了些风寒,我说了几句话就赶紧退下了...”

四月、貂裘、风寒...

蓁娘脑子里飞快的闪烁过,心里大胆的做了一个假设,齐氏见她眉头紧皱一言不发有些奇怪:“你想到了什么?”

蓁娘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犹豫,但又想到进宫来齐氏对她的好,她也不愿意齐氏心里一直揪着这个死结。

“我是这么想的,你出来见到韦妃时,她已经小产半年多了,会不会她因为那些药的原因,身子其实一直没好,风寒只是一个借口...”

齐氏皱眉,“我有这么想过...但是三月的万寿节她都进宫忙了好些日子...”

“先听我说!”蓁娘打断她:“我们先说你被冤枉,首先,那时阿郎只有你、良娣、韦妃三个妻妾,你们内部不会出问题,那黑手就是从王府外伸进来的!”

“阿郎一直受到太宗皇帝的喜爱,而那时韦妃怀孕,很可能生下太宗皇帝的嫡长曾孙,这是多么喜庆的一件事,可若是没了这个孩子,太宗皇帝多失望,那又是谁能得利?”

“自然是胡氏那一伙人!那时的齐王毛都没长齐呢!她肯定着急!”齐氏想也不想就回答。

蓁娘点头:“我也这么看,我们再说,阿郎若是查出是胡氏做的鬼,以谋害皇室血脉这罪名,何不就此扯出胡氏一伙人,还要遮遮掩掩的,甚至是拿你来做个虚影,冤枉你指使下药的...”

齐氏抿着嘴角细细沉思,若是按蓁娘的说法,这的确是很奇怪的...

“我猜想,其实阿郎已经查出来是谁做的手脚,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他并不能揭发凶手,只好隐忍不发,在府里只能暂时先委屈你,而在府外,你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有一件事,韦妃身子落下了病根,万寿节进宫忙碌又加重了病情,在那时,阿郎的子嗣最为重要,所以,马氏和陈氏就入府了...”

齐氏心里豁然开朗,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蓁娘不去打扰她,好一会儿,齐氏才咬着牙道:“我出来后有一次听说,太宗皇帝又昏迷了,阿郎半夜赶进宫!”

“又昏迷了,说明之前就昏迷过,有人流传太宗皇帝可能挺不过去了,照你的说法,阿郎的子嗣最重要,马氏和陈氏是康皇后的侍女,所以把她俩送进王府来了...”

就是为了给太宗皇帝留个希望!

齐氏和蓁娘眼里都透露这句话,这样一切就能解释的清了,暂且把凶手定为胡氏,胡氏的长子齐王那时还没成亲,太宗皇帝本来就喜欢长孙,若是有了下一代,太宗很可能就直接册封他为太孙,这就指定了太子太孙下两任储君了!

胡氏自然不肯,她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使得韦妃小产,之后又迫使太子无法声张只得吃暗亏,恰好那时太宗病的有些严重,太子肯定是希望祖父好好活着,于是就想生个孩子让太宗有了希望好起来。

但太宗活着就对胡氏一派不利,她不敢动太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击灭太宗的希望,虽然不知道太子在蜃子之前为什么没有孩子,但其中肯定少不了胡氏的手笔。

而蜃子出生时,太宗已经宾天了...

齐氏和蓁娘再无心情吃饭,两人坐在床上相顾无言,齐氏低声道:“若事情真是这样,我委屈一些又怎么样!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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