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他？
苏欣荷本来就聪明，又作为程妙涵的闺蜜，哪里看不出来今天下午到晚上，程妙涵的情绪一直都很奇怪。
而且，是从林漠消失以后，开始的。
就在苏欣荷暗自思忖的时候，程妙涵却是抬起那一双，朦胧而美丽的眸子，笑容有些令人心碎的问道：“欣荷，你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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