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希望,并不在张江陵,也不在我一个人身上,确切的说只在六个字的愿景上,科学,民主,自由,我可不是政客,有的事情就是明摆着等着人实现,偏就不能成功……”
严世贵他和阿奴两个人浅酌青梅煮酒,他也为了逞能也为一吐为快,反正周围没人,对面的一只阿奴像一只小狐狸一般娇媚可人,他说道:
“科学,就是是用先进的技术促进生产,包括科学的自然科学技术和社会科学常识判断。民主就是反对封建专制制度,控制皇权,反对各种特权,实现良好的社会再发展环境。”
严世贵知道说这类“反对皇权”的话有些危险,但现在是酒微上脸了,也就放胆继续说着:
“自由就是实现资本主义发展的元素,让破产的自耕农都来纺织创造出来一个全新的第二产业,也就是工业……这样的愿景是个很远的目标,但若能够把握住重要细节,几十年后,这些都可期待!”
严世贵说得一切,阿奴在像听天书,而自幼就算是读书识字的她也只听说过帝王将相,什么三纲五常的,而这个三少爷天外来客,新概念词汇多得让人无法理解。
而严世贵不指望十几岁的小阿奴能理解什么近代思想,但也想在女孩面前装得思维有深度,男人想的是家国天下对吧。
阿奴其实她特别想配合,她很喜欢严世贵,眨了半天桃花眼,终于想起一点时事:
“少爷……听说最近鞑子会大举犯境,我们要跑吗?”
“跑?你怎么问这么可笑的问题啊,戚继光将军是纸糊的啊?再说这是我们大明的土地,我们要为长久打败他们出份自己的力量!”
“嗯……关键是我们能做什么呢?”阿奴觉得少爷像骂了她,不由得脸通红了。
严世贵没注意阿奴表情:
“我们能做的太多了,别看你家少爷我现在仅是个捐生,但,我要做一只蝴蝶,煽动我的翅膀,让整个世界的气候为之改变,正所谓,大风起于青萍之末!”
“少爷我还是不懂。蝴蝶……我们哪有翅膀呀?”
阿奴心头撞鹿,这少爷奇怪也是真奇怪,对她很宠是真的,但又看似没yù_wàng,怎么不夸她的新打扮,难道是阿奴没女人魅力吗?
“对我来说脑子就是翅膀,你呢,”严世贵继续夸夸其谈,同时贪婪的想勾萝莉的小下巴,但矜持住了,“你美色就是翅膀,有翅膀的人,就能飞翔在九天之上,翱翔在云端里俯瞰苍生万物。走吧,我带你看看少爷我的新翅膀去!”
“嗯?”
“咱去织坊看看,你是南方人总会给我看有哪里和你家的不同吧?另外,得先跟我去取些东西……”
“哦!”阿奴太失望了。谁知道男人书生气太重而且不解风情怎么破啊。
严世贵这才想起想拉女孩儿手,而这小阿奴,却恨恨的打了他手心一下,登登登跑在前面了。
她在怪少爷光讲这些听不懂的要惩罚他!
严世贵误会了:
“这丫头怎么这么老故意和男人保持距离感,她刚和你莞尔一笑,随后就跳开好远,把你心里的火都勾起来,却显得很无辜!不让拉手,妖孽啊!”
但他总算带上了萌萌的萝莉,还有严喜,直奔城西张记铁匠铺。
门口的牌子非常让严世贵心动“张老泉铁匠铺”。
天气已经很冷了,他迈步撩开厚厚的门帘子,一股暖气扑脸:
“掌柜的,我在这定制的铁器,成了吗?”
“哦,三少啊……成了您看看。”
老掌柜五十多岁但是身子骨很壮,一身的腱子肉竟戴个圆水晶眼睛!
他非常认真的拿出来严世贵定做的一堆零件,钟表零件,长短的小齿轮,一个个做的很合格。
严世贵认真的和图纸对比完了,这零件肯定是一个也不能缺少的,点点头,都对了,钟表的每个零件尺寸精确的大小,都由严世贵按他大脑搜索功能实现的,要不然那普通人怎么可能懂怎么做这个。
摆钟的主体框架是木头制作成的,表盘也好办,刻度表针,大多数齿轮部件,还有钟摆钟锤都是铁制作的,有的特别小的齿轮就得用了铜件,这家工匠铺子,严世贵看掌柜的手艺是最巧的,因此交给他们的活儿最多。
现在所有这些配件都摊在这儿,严世贵简单看了一下,基本合格,暗叹大明手工艺的能工巧匠可并不缺乏。
最后的摆钟形状起来,装上刻度表盘,挂上钟摆钟锤,得由严世贵自己到厂里面装配调试,这家铁匠铺严世贵准备再来,严世贵他拿出来了银子:
“给您,这是一两银子的工钱。”
“也就我这里才有这种手艺。”
老掌柜亲自接过银锭来,认真的透过圆眼镜研究银子上面的刻字,确定是正宗的官府发行的纹银后,才对严世贵再次露出笑脸,又好奇道:
“只是不知道您定制小这些东西所为何用?”
“做一些小玩具而已。”
严世贵对钟表的制作特别的知道保密,他把主要零件齿轮分别交给了几个铁匠铺去做,同时还迷惑掌柜的都带着阿奴来,就是扮成情侣的样子留个心眼:
“嗯,这个是我给阿奴的定情信物。”
“年轻人啊!”掌柜不多问了,热恋中的男女大概都会弄些什么古怪东西当记念。
“真的?”阿奴听了“定情信物”激动得差点瘫软在地上,谁说他不解风情了!
严世贵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