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严世贵瞬间心里清楚了,老大这个嫡长子,带人是兴师问罪来了。
自己光顾提升织坊效率,织布供应军需,严世贵很少考虑家里的事。
上次他是在他爹严政面前讨下来差使,答应帮他爹解决一千匹布的供应,结果,严世贵送过去布后直接从戚大龙那儿拿下了订单,一直没顾上理他爹的茬!
这个一千匹布订单,就有点重复了,也怪对严世贵的压力太大,他本是想等真正能供上当月的三千匹布之后,再和他爹说明白这事儿的,本身替自家供布的事,也没定下来最后期限,而这边却有期限。
“兄长,您听我慢慢解释,主要是我供布的期限还没到……”
“你别在那儿装人了!”
严世才没有说话,这个龙伯却像条咬人的狗一般,凶狠的冲严世贵发威了:
“我说严小三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啥都敢干?你不打听打听,供布给军队的差使,是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娃儿想接就接的吗?你看看人家商会的人找上了咋家的门,你爹爹和大公子才知道你干了大事了!”
“此话怎讲?”
严世贵现在一看对面,几个大腹便便,人模狗样的富商样人,那几个布商对他瞪眼呢:
“你们……”
“少装蒜,一匹布的价钱,你定那么低,你这么做经过商会的审批了吗?谁许可你这么做了?你让别的布商怎么做?”
“果然……”严世贵心头一沉,担心的好多事,来的好快啊,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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