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无比自傲的府台女儿宋兰娇,也感觉到了自惭形秽,因为同为女人,人家严世贵身边女孩儿的胸部确实就很大。
“既大又挺。”宋兰娇这想法女孩儿家害羞没法说。
其实她不知道严世贵的胸罩发明了仅仅想试做一下,未想挣啥钱,但为少爷爱到痴狂的林魅奴,这妮子做得胸衣后,发现严世贵喜欢,于是天天穿着,她可不管什么封建理制!
反正宋兰娇明白了,这高度是天生的也羡慕不来,所以宋兰娇算强打精神,稍微发怯的虚心请教严家三少严世贵:
“不知三少你有何高招,能让我家的生意迅速好起来呢?”
“嗯咳,”严世贵被问到了点子上,他对这种简单的商业思维马上拿得起来,立刻能给你答案,“您的不动产的生意其实没什么大问题,你家酒楼的饭菜,也是足够用心了,味美量足,价钱也不能算是太贵。”
“可是现在一段时间为何生意这么冷落呢?您看,”宋兰娇指指门外,几个蜘蛛网都可以捉到麻雀了,“这不是生意不好门可罗雀?”
“你知道吧,人有种病叫惊厥,或者说是休克?就像这样嗝——死过去一次,那是假死。你这生意有时候也一样。你这是假死,没事。”
“真的?”
“骗你不成?”
宋兰娇突然惊怪起来:“那你居然不趁机而入,利用我们生意假死你说真死然后大量低收我的生意?”
“娇妹,您家是府台家,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骗高抛低收你家产业?”
严世贵和这个宋兰娇稍微打起交道来,才发现这个女孩儿好像和柳亦绮、林魅奴区别特大,她可是内心纯洁得好像是白纸,别人说点什么都用一种勾魂的丹凤眼,单纯的看着你。
倒不是说这女孩儿不够聪明,相反稍一打交道看得出来这位诗词歌赋古籍名著,历史典故人家一学就透,但就是太纯洁了,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继续骗下去了,但想想蒋奇对他的几次刺杀,还有刚死的严猛,不由得认真道:
“确实是看在娇妹你美丽动人的份上,我直言相告,你也就是仅用我生意经中几条妙招,保你生意起死回生不说,还能大火特火一把,信吗?”
“不信。你说说看?”
“第一,你要相信你的不动产生意再惨也不会惨到哪儿去,你父亲是府台没动用他的权力强让下属来这儿吃喝,说明还是个要面子的官员。”
严世贵太擅长侃侃而谈了,前世多少商务谈判,多少大型活动都是由他来主持运作,仅仅是吹吹牛打打电话,就能年赚多少钱,那是他主要的职业吗?反正他山区的爹妈真不理解他们孩子的真本事到底是什么。
宋兰娇微嗔怒:“你怎敢说我父亲……好吧也对,你继续说下去。”
“第二,目前生意惨淡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一时的兵荒马乱,鞑子入侵才这样,只要人们回过味来慢慢的生活,你们的酒店业便自然会再次兴旺起来,在这期间会有个一年半载,甚至是三年五年的冷淡期,这段时期,可以等待也可有些作为,都在你。”
“我要有作为。”
“好你想有作为是吧?严某有两个字的绝招一个,请娇妹你拿纸笔来。”
“拿!”
宋兰娇完全被严世贵牵制住了思维,其实不光这个女孩儿,就连后面的阿奴,严喜,还有大个子戚星都充满好奇的竖起耳朵,瞪圆眼看着。
坊间偷传三公子严世贵他有财神的神格,他几乎随便干点什么,都像能带来很多财富似的。
这已经不是人们第一次惊讶的关注少爷这样产生神迹了。这次少爷仍然是那种沉沉稳稳,踏踏实实的样子,接过来兰娇妹子递过来的狼毫,蘸足了墨,稳稳的准备写字。
“少爷会写什么?”
“难道两个字就能让这荒凉的饭馆转眼变成黄金铺子?严喜你快说你相信吗?”
“我不信这事儿但我信少爷。他真是活财神一样啊!”
“那快看他能写什么,能让这个地方变火?”
“广告。”
严世贵在一张大大的宣纸上挥毫泼墨,写了这两个大字,表明他在经济商业领域的绝对自信,并尽量向大家解释清楚:
“广告的意思是广而告之,就是说,在大家还对你的情况不了解的情况下,你用一些手段展开你们酒楼的宣传,呃,宣传的意思,也就是说让大家都知道你们这地方,原始的手段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那种,进化点的也有……”
宋兰娇问:“就是在门口大声的招徕人呗,做口碑,原始手段我知道,爹娘和师父都教我了,生意讲究的就是信誉和本分,至于你说的进化的手段,难道你还有更绝的办法?”
“哈,我来是为干啥了,当然有更好的办法,”严世贵笑了,“报纸广告的办法,恐怕你们都没注意到吧?”
“何为报纸?”
“不久前,于慎行大人给在下安排了一个活儿,就是把最近的军情捷报,还有大人斩杀鞑子,鼓励大家为我军营捐款的事情,刻成一版,按照内七天一个版的周期,给大家广而告之,这种印在纸上的报告称为报纸。”
“哦,”宋兰娇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你说的广告是否是我们在那上面印上酒楼的信息?”
“孺子可教也。”
严世贵可不傻,报纸这东西在明朝有,最早的官方报纸唐朝时就出来雏形了,宋朝很盛行,到了崇祯年间官方印的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