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跟随池中海已有数年,以往博士喜怒皆不形于色,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情绪外露。而且看池中海的表情,这个钟跃明比张伟东还要棘手。
“博士,这个叫钟跃明的小子有什么不妥么?”小鹏很小心的问道。
池中海没有回答,只是吩嘱了一句:“替我跟张伟东约个时间,我要跟他聊聊!”
小鹏不由道:“博士,张伟东部长来蓬州应该先来拜访您才对,您不该自降身份主动去找他啊。”
池中海道:“这已经不是讲究身份和架子的时候了,我要趁那个叫钟跃明的小子没把蓬州捅破了天之前把这事解决了。你去!”
“明白!”小鹏说完向池中海鞠了一躬,转身通过电梯离开了池中海的密室。
从曼琳的公寓离开后,方绍良去了城东的巢穴。这两天他一直在考虑修习“雪影分身术”的事情,这种轻功需要体内的真气运行与身体肌肉动作协调一致才行,可惜的是这事上大多数的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方绍良暗自试过很多次,结果不是忘了运气就是忘了用力;自然每次都被摔得七荤八素。
今天他决定换一种方式,这种方式说穿了也是不值一提,就是三个字:“慢慢练”。
就像他当年学骑自行车一样,先学掌握平衡再练协调性。想到这他运起寒月镇心诀先做个小周天运行来平复情绪,之后将沉腰坐胯以寒月真气为引在宽敞的室内跑了起来。
在方绍良将修习雪影分身术的步骤分解之后,忽然觉得这门轻功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他跑了大概一公里远就觉得脚底下轻飘飘的,似乎真气已经和脚下的筋络贯通。
如果通过内视可以发现,他体内的那道绯红的光纹顺着他的大腿渐渐向脚下行走。
方绍良一抬头,前方正好是墙角,他脚下一用力身形一偏,两只脚就稳稳的“钉”在了光滑的墙壁上,接下来方绍良扭腰发力,自己的身形就横过来与墙壁成了直角,接着他一提真气两脚随之而动,就像一只壁虎一样在墙壁上跑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方绍良就像他当年学习骑自行车一样把雪影分身术的第一阶段学成;他不得精神大振,当然这个并不是因为他在修习武技上有多少天赋,而是他身上的凤凰泪。
方绍良的足尖在墙上一点,整个身体就借力弹起,他双臂一张像一只大鸟一样滑过近20米的空间,最终稳稳的落在地上,落地之后他的迅速自行收敛没有半分的阻滞。
至此今天的所有训练项目都已经完成,方绍良也不贪多便高高兴兴的收拾一下回自己的公寓了。
城西龙山街,这时天已黑透。
之前小蕾在这杀死了三个人,还把附近弄得血肉淋漓,在一段时间内这里鲜有人来,但是国安部十九局离开蓬州之前发了消息,平息了小蕾带来的恐慌,所以这里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此时三个十七、八岁,顶着杀马特头型的小伙子正在街边的露天排挡吃炸串,这小哥仨个头中等也并不健壮,耳朵上还扎着耳钉,一幅“新新人类”的样子。
抛去发型的话,这小哥仨的形象都不错。脸上白净,没有青春痘,甚至有几分俊朗;可惜被发型毁了。三人一边吃一边胡吹海侃,不到一个小时,这小哥仨就撸了近六十串,外加两打啤酒。
此时这哥仨都有了醉意,酒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多人喝下一点就走了样了;此时这哥仨脑子就有点不清楚,说话的时候嘴边挂的不明用语就越来越多。旁边也有不少人,还有两个长得很清秀的美女,美女听这小哥仨嘴边的零碎越来越多就表现出了厌恶的表情。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说道:“哪来的苍蝇,总在这嗡嗡。赶紧滚!”
这话一出口,旁边那俩美女就冲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身高中等也不是特别健壮,年轻人的余光看到引起了美女的注意不由得又把腰杆拔了拔。
说话这人是钟跃明。
今天是他很重要的一天,他似乎在这一天里得到了重生,上午时在城西的废厂区已经试过自己的本事,现在钟跃明有一种“天老大他老二”的感觉。
可惜这小哥仨不知道在说他,还在那自顾自的吃没理他这胡子,钟跃明见状火往上撞,双瞳中一股暗红冲斥了上来。
“我草尼玛你们三个,老子跟你们说话呢!”
随着钟跃明一句痛骂,他手中的啤酒瓶也飞了出去,正砸在这小哥仨的桌子上,当场酒瓶就摔得稀碎,碎玻璃和瓶里原有半瓶酒四处喷溅,附近还坐很多人,桌子上的炸串也被砸飞弄得三人一身都是。
这小哥仨也喝了不少酒,见有人挑衅当时那冲劲就上来了。有一个小黄毛刚站起身把啤酒瓶抄起来想要找人,就觉得头上一痛,他被一只手薅着头发就按下来,撞在了桌子上;这大排档里的桌子是用坚硬复合板所做的本来非常结实,可今天就像一层纸一样轻易的就被撞穿个窟窿,这小黄毛顿时满脸的血污,软软的倒了下去。
钟跃明松开小黄毛的头发,又把另外那小哥俩给薅了过来,“给你们脸不要,一层一层往下撕;拿你们当人看,还特么跟我学狗叫。尼玛叫你们你们没听着怎的?耳朵聋了!”
钟跃明眼中红芒激,一脸的狰狞,这小哥俩本来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平时也不是怕事的人;可今天他俩在钟跃明面前,就感觉是被一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