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说这么一句话的人,他的心应该还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飞着,当初跨进来婚姻大门的时候,大致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被迫无奈不得不结婚,二是头脑发热,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闪婚了,婚后发现与电视上演的、小说中描述的都是骗人的,根本就不一样。
居家过生活,那是平平淡淡的,千篇一律日复一日,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每天家里长家里短都是小小的烦人琐事,永远都忙不完。
男人在打拼外挣钱养家,为一日三餐奔波着,累得像狗一样;女人在家持家务带孩子,精打细算,关心柴米油盐的价格,消息灵通,知道哪一家超市在什么时候会打折。
有的人就喜欢这样安静的生活,比如说魏延吉和吴定方夫妻俩人,就把平平淡淡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每一天都是好心情,夫唱妻随。
吴定方在厨房里,把洗好的碗筷都摆放好,再把地都拖了一下,解下围裙挂好,把用黑色的塑料袋装好的一袋垃圾提起来走出了厨房,看见魏延吉坐书桌那里,低着头认真地‘刷、刷、刷’写啊写,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吴定方微微一笑,问:“延吉在写什么,那么的认真,我扔完垃圾之后,你得拿给我瞧一瞧,让我给你指点一下。”
“没事!没事!闲来无事,好久没动笔了,刚才灵光一闪,脑子里面浮现出了许多点点滴滴的往事,所以才拿起笔来要把它们记录下去。”魏延吉急忙说道。
“这样啊!那你继续吧?我到楼下扔垃圾去了。”吴定方说完就打开门下楼去。
吴定方走了之后,魏延吉用力呼出一口气,把笔放在桌子上,拍拍胸口顺顺气,又摇摇了头,就像跟做贼一样,运气好逃过了一难,没有被人发现,逃出了生天。
平复好心情之后,魏延吉拿起桌面上刚才写的东西,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似乎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拿起笔来,仔细的修改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修改好了,终于满意了,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用手弹了一下稿子,贼贼地笑了起来,那笑脸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把修改好的稿子,工工整整地又抄了一遍,折好站起来装在口袋里,还用手拍了两下,好像是怕弄丢了似的。
把书桌上的卫生都搞好,把废弃的稿子都装在垃圾袋里面,想了一想安全第一,可不能留下隐患,于是就弯下腰来把垃圾提起来,打开门,魏延吉也下楼去了。
在魏延安的家里。
“大哥、大嫂,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魏延吉站在厨房里,对着正在忙碌中的魏延安夫妻俩人说。
“你放心好了,有你大嫂我亲自准备,妥妥的绝对错不了,会让你满意的,反到是你重中之重,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到时候就不行了,那就糗大了。”刘芬芳一边忙碌着一边说。
“大嫂你就放心了吧?我反反复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修了好多遍才完稿的,妳是不知道的,刚才好惊险,差点就被发现了,就前功尽弃了。”魏延吉拍拍口袋说:“就装在口袋里。”
“拿来给我瞧一瞧,大嫂我虽然才是高中毕业,但是语文水平还是可以的,小学的时候有几篇作文,还被老师当作范文,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朗读着,中学的时候参加作文比赛还得过奖,可惜了后来不争气,没考上大学,本想再复读一年,阴差阳错就被你哥哥给娶走了,大学梦就此破灭了。”刘芬芳说完就伸出一只手来。
魏延吉把装在口袋里的稿子郑重拿出来,就要交到刘芬芳的手中时,突然之间又给缩了回去。
刘芬芳懵圈了,被魏延吉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有点生气说:“这是个什么意思,延吉,必须给我说明白。”
“那个……。”魏延吉尴尬了,回过神来也明白,自己刚才的动作太突然了,让大嫂误会了,于是就有点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说:“妳先把手洗一下吧?”
“我去!”刘芬芳翻了个白眼,以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魏延吉,竖起来大拇指说:“很好,你很好。”然后就乖乖地去洗手。
刘芬芳非常用心地把手洗干净,而且是洗了两次,洗完之后又用毛巾把它擦的干干净净,眼睛盯着魏延吉看,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然后把两只手张开竖在他的眼前,还翻过来翻过去,前后两面都让他瞧得清清楚楚,面无表情严肃的说:“拿来,够干净了吧?现在可以给我吧?”
“老头子,赶紧的,放下你手中的活,过来看一看,你弟弟太有才了,写的真好,他绝对是个有生活感触的人,连我都感动了,一颗沉浸在柴米油盐醋水底下多年的心,都不想在潜水了,快要冒泡起来呼吸新鲜的生活空气。”刘芬芳手里拿着稿子,惊声尖叫起来,眼睛中精光闪闪,神采奕奕,对正在以基围虾作生死搏斗的魏延安说。
“真的还是假的,有那么夸张吗?不过是一封情书罢了,了不起就是卿卿我我,你爱我啊我爱妳的,不都是这样写的吗?难道还能翻出天去写出花来。”魏延安有点不相信,放过那些惊慌失措的基围虾,暂且让它们多活一会儿,又看着魏延吉一眼,接着说:“我是不是也要去洗一下手。”
魏延吉没说话,也就点点了头,脸上的意思很明显,仿佛是在说:“你说呢?”
“哎!”魏延安叹了口气,瞅着弟弟理所当然的表情,如果有可能的话,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