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快乐悠闲享受的时候,时间就过得超级贼快,‘嗖’一下一天就过了;心不甘情不愿,心情郁闷的时候,就是度日如年,时间它就像一个手脚不灵活,走路慢吞吞的老人家一样。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被暴力耕田的、被迫去除草的飞田,全身无力,一丝不挂,胸前背后还受了伤,伤口就像被狂野的野猫,用它的利爪抓出来的,道道伤口触目惊心啊!赤.裸.裸的光着屁股地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嘴巴有气无力地说:“妳又不守信用,每次都是这样,都说好的时间是半个小时,妳却硬生生的把它整成一个小时,我就算是一头牛也会累死的。”
“我不是手下留情了吗?牛不是还没有被累死吗?它还能开口说话,太神奇了。”心满意足的路飞河,已经穿戴完毕,整个人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听完飞田说的话后,她又爬到了床上,用手弹了一下,已经焉不拉叽,软趴趴的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战斗力,不可名状的长条物,笑呵呵地说:“这不是儿子没在家吗?又是搬了新家,心里特兴备,所以就放飞自我,兴趣来了,这种事情能控制住吗?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
“时间快到了,我马上就要去接冬哥,可是现在四肢无力,腰酸背痛,手脚发软,被妳给榨干了,起不了床了,妳说啥办。”飞田直接无视路飞河说的话,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就这个问题,我还以为是怎么啦!太简单了,好办啊!”路飞河又弹了一下黑漆漆的,不可名状的圆形长条物,信心满满,恍然大悟地说:“你就放心好了?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药,吃了它之后,我保证你就会瞬间恢复体力,活蹦乱跳,精力充足,生龙活虎,龙马精神。”
“你能不能别再弹它了,弹坏了怎么办,以后还想不想用它,真是败家娘们。”飞田怒了,坐起来,咆哮地说:“不就是六味地黄丸吗?有那么神奇夸张吗?还把它吹得那么神秘,又不是印度神药,赶紧的麻利的快点拿来,吃了它我就要去上班了,省得等下又要被冬哥嘲笑。”
“得了!得了!就凭你这个熊样,就你这战斗力,谁还不知道呢?死要脸皮活受罪。”路飞河笑了,下床去还不忘调侃说。
正宗的秘制六味地黄丸,含有国家保密配方,精选野生成长非人工种植的药材,经过数十道程序,采用传统工艺,结合现在科学技术,经合理搭配,精心炮制而成,药力果然纯正惊人。
飞田像个古代的老爷子一样,坐在床头上,一手接过路飞河递过来的水杯,张开嘴巴一手就把手中的一小把六味地黄丸往嘴巴里面送,顺着凉开水咕噜一下就吞了下去,休息了十几分钟,整个人又正常如初了。
…………
咚咚咚!咚咚咚!
来到公司,宋冬野的办公室前,飞田轻轻的敲了几下门,等了约有一两秒的时间,然后就推门进去了,宋冬野正在批阅文件。
飞田推开门进入办公室,宋冬野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批阅文件,嘴上却说:“家里面都整理好了吗?”
“都已经弄好了,谢谢董事长的关心?”飞田发自内心,真心实意地说。
“都整理好了,那你就先坐着吧?我这里还有几份文件,处理好之后,我们就下班。”宋冬野头也不抬地说,继续批阅着文件。
“好的,知道了,董事长。”得到吩咐的飞田,按照往日的习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中,做个传说中的小逗逼,趁机会在好好休息一下,在牛x的六味地黄丸,也得要合理休息,才能发挥更好的药力,要不然就会造成田没耕坏牛却累死了,那就尴尬了。
时间悄悄的流走了,宋冬野在最后的一份文件上签名之后,合上文件整理好,站起来舒展一下老腰,飞田神同步也跟着起来,开口说:“董事长。”
活动一下身体后,精神抖擞,宋冬野说:“走吧?时间到了,我们家接孩子去吧?”
…………
岁月匆匆,转眼间就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宋冬野接孩子已经接上瘾了,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再苦再难精神在疲惫,接孩子的时间到了整个人就又充满了活力,精力旺盛就跟是吃了药一样。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已经和司徒骏文混熟,成功地让她改了口,从长得很帅的神经病变成了宋叔叔,吴定方对他的印象也彻底的转变了,不再是冷冰冰的样子,从称呼上就可以体现出来,从吴女士、定方女士变成了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定方’。
在幼儿园的门口,吴定方一如既往地站在芒果树下,静静地等待孩子们的放学;飞田刚把车停好后,宋冬野就急匆匆的下车了,不是父亲胜似父亲,比他这个当爹的人还着急。
来幼儿园接孩子的人真多,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各自愉快地交谈,天南海北,各种奇葩的奇文怪事,时不时就传出了豪爽的笑声,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说几句话后目光就不自觉地往幼儿园方向瞄一眼。
宋冬野的心就纯粹多了,接近幼儿园的时候,眼光直接了断的向目标扫射去,发现伊人就在芒果树下,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就像吃了免费的蜂蜜一样甜滋滋的,走起路来脚步更加稳健了,就差发出‘踏、踏、踏’的声音了。
“定方,我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