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两个姐姐手掌拍得更响了。一个月十块大洋是什么概念?十担米或者两头牛。我的天,高薪啊!不高兴才怪!
“海青,谢谢你!”两个姐姐异口同声的说,弄得游安舟和张灯莲的脸上都显得神采奕奕的,儿子有出息了,能不高兴?
“儿子,你给我说老实话,今天出去又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姜还是老的辣,游安舟一见海青,说话如此利索,一套一套的,猜想这小子还有什么事瞒着大家?问也不能问得太直白了,所以才问什么高兴的事。
“一千两银子,一个星期后到手!”海青当然不能讲实话,只说医治了一个病人,病人一个星期后付银子。
这下一家子人,更有点兴奋了,游安舟眼睛睁得大大的:“又是一千两银子?你你你,这不是在抢钱吗?”
“这是酬金,不是抢钱,抢钱是犯法的!我是不会去做的。”海青知道老爸在调侃:“病人的病,如果你不能医治,就算有一万两、十万两,你也是干瞪眼望着,是不是?”
“吃菜啊!不然都要凉了!”张灯莲看大伙只顾说话,筷子都没怎么动了,才催促一下。
“对,高兴归高兴,酒要喝,菜还是要吃的!都多吃点!”游安舟喝着酒吃着菜也没忘了嚷一声。
这酒喝得尽兴,这饭菜吃起来也特别香,今晚,大家确实开心了!
海青回到房间,要随时保持大脑清醒,通过内力把酒逼出一些,把徐无虚给他的那本册子找了出来,自然六式,慢慢看了起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自然而然,无极而生,一阴一阳,万物资形,九九数生,无穷象天,阴阳统方,浊浑离章;任脉中行,潜伏二阴,曲骨中极,关元气海,阴交神阙,下脘建里,上脘巨阙,中庭膻中,紫宫华盖,廉泉承浆;督脉行脉,穴始长强,阳关命门,悬柱中枢, 筋缩灵台,身行陶道,大椎风府,脑户聚顶,百会前倾,神庭素髎,水沟端兑,龈齿交缝……
不管怎么说,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接下来就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挑战接下来的困难。这本册子先讲的是行气冲穴、运气发气的功法,后面才是六个招数的具体使用,先学习一招吧!慢慢来,第一招招叫什么“乾坤无悔”,把口诀反复背了几遍,在屋里慢慢比划着,反正这两天无事,细心琢磨,练了一会后,又开始练内功心法,反复冲击明桥,始终差一点,无法突破,这一练就是大半夜,最后昏沉沉的睡去。
樊战伦率领他的部队终于开拔了,沿着谷黄、合丰、高峰,到达龙溪河边。又花了大半天时间,部队才全部渡过去。再往前走,离龙鞍山就越来越近了。
命赴阴阳岸,难逃一线天;茫然龙隐去,千里少人烟。
“赶快出发!到前面龙溪山庄扎营!一连长?一连长?”樊战伦骑着马上喊着。
“报告营长!一连长到!”一连长气喘嘘嘘地赶到,敬了个军礼。
“我给留一个班的士兵,不,留一个排吧!守住这渡口,其余出发!”樊战伦给一连下着命令。
“是!”一连长答应一声,去布置任务去了。
一路急行军,大约一个时辰,终于赶到龙溪山庄。这是一座被遗弃的庄园,建于何时,已无法考究。只有庄园大门上的“龙溪山庄”这几个字,还依稀残留着古风的神韵。虽然破败,还是勉强可以遮风避雨。
“停止前进!就在这里宿营!”樊战伦一拉马缰,停了下来:“一连长,你带人进去看看!”
“是!”一连长应着,亲自带了一个排,随着大门吱溜溜的打开,进入山庄里面,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士兵跑来报告:“报告营长!一切安全!”
这时,天色已暮。樊战伦忙吩咐下去,山庄外面安排宿营两个排,其余宿营山庄里面。樊战伦大踏步走进山庄,来到大厅,招集几个连长开个碰头会,议了一下明天的行军路线。
“明天沿着鞍水溪进发,过飞龙峡谷,就能很快深入龙鞍山腹地。上面给我们安排了一名地理专家,在哪里?”樊战伦说着,看了一眼几个连长。
“报告营长,在我们二连里!”说着连长,连忙跑去把那名专家请了过来。
那名专家戴一副眼镜,六十多岁,边走边说:“樊营长叫老朽,有什么吩咐?”
“也没有什么?大家碰个头,对明天作了一下安排,明天就要进入龙鞍山腹地了,也要请姚老多多担待点?”樊战伦对这个专家还是非常诚恳的。
“哪里哪里!本该如此!樊营长太谦虚了。”姚老也有点受宠若惊。
“我们的食品只能最多能维持七天,也就是说在七天之内,不管任务能否完成,我们都要撤退,当然能完成最好!”樊战伦继续说着,突然,地面抖动了一下,不远处传来轰隆的声音,不一会,一名士兵噔噔噔的跑来:“报告,山庄的一堵墙垮了,露出了一个地洞!”
“咦!有这等事?大家都去看看!”樊战伦说着,大家一起往外走。
垮塌处站着士兵,打着火把,照得透亮。
这个洞就是被一个四方墙砌在里面的,如果墙不垮,你永远都不会发现。看来这个洞里面的一切东西,跟这山庄有莫大的关系,这洞口有步梯通向下面,但是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
“三连长!你派一个排下去看看?”樊战伦看了一眼三连长。
“是!二排上!”三连长答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