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曹义忍不住发问。
“没有为什么,不能出去就是不能出去,你的那位朋友应该知道,有什么问题问你朋友吧。”竹篓女人不想在解释什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曹义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曲浪。
“进去再说吧。”曲浪抱着竹篓,拿出一颗果子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整体发甜,略微有一点酸。
江晚此时已经打开门进去了,正在打量着屋里的情况。
里面出乎意外的干净,没有多少尘土,连床都是新的。
唯一的缺陷就是只有这一间屋,一张床,床上只能躺两个人。
“看来晚上得有人搭地铺了。”曲浪啃着果子,靠在门框上。
其他人也陆续进来了。
“谁睡床?”江晚问道。
“你跟曲浪睡吧,我们睡哪里都无所谓,打地铺就好,顺便我去看看外面有没有干草。”曹义说着走了出去。
看到他走了,江晚平静的脸色顿时发生了变化,他看向除去曲浪之外的其他三人。
“我先确认一下,我们是不是同一类人。”
“你也是解梦者吗?”略胖的谢天问道。
“是的,我跟他都是。”江晚点头。
“我们也是,之前我们都问好了。”看到江晚承认了,谢天他们也痛快的承认了。
“你们那边有什么信息吗?”曲浪着急地问。
魏永摇了摇头,叹气道:“没有,我们只知道我们的身份是曹义的朋友,别的就不知道了。”
一直沉默地许门应突然开口:“你们等曹义走了才跟我们透漏身份,难道他就是这次的梦魇制造者吗?”
江晚惊讶地望着他,没想到这个一直不说话的人观察还挺细的。
“是。”他没说话,旁边的曲浪抢先回答了。
许门应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额外信息吗?”
曲浪为难地看了眼江晚,询问他该不该说。
“嗯……我们是通过自己的身份信息判断出来的,你们放心,我们的判断不会错,曹义绝对是梦魇制造者。”想了下,江晚还是没有把开场的婚礼说出来。
“真的吗,这次的任务需要我们齐心协力,藏着掖着可不好。”许门应的话意味深长。
“我们没有这个必要骗你们,对吗?”江晚脸上笑眯眯地回答,心里却有点担心,这个人好像有点难骗,可他又不好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
毕竟这次所有人都不能使用能力,他也不想在别人眼里当个异类。
“对了,你们的任务什么么,我想知道咱们的任务是不是一样。”江晚不想在这件事继续讨论,马上扯开了话题。
许门应也没有揪着不放,他的眼睛告诉他,江晚没有撒谎,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不过那些隐瞒的事情应该是属于江晚自己的秘密,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所以他也识趣地没有再发问。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包括他自己。
听到江晚的话后,谢天也没多想,道:“我们的任务是要帮助梦魇制造者完成一场顺利的婚礼,你们呢?”
“那我们都一样,我跟他都是。”江晚指了指曲浪。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怎么才算是顺利的婚礼呢,是随便帮曹义找个女的还是?”谢天面带愁容,他算是这里面掌握信息最少的人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应该是吧,等明天那个女人来找我们再说吧。”想了想,江晚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可以明天多接触几个女的,看看有没有适合的,然后再介绍给曹义,你们觉得呢?”
许门应有些担忧地道:“我觉得这里面的女人可能会有问题,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地让我们去挑,你们说她们里面如果有鬼怎么办?我们挑中了一个鬼给曹义当新娘,这样算顺利的婚礼吗?”
“抛开这个不说,我们现在都是普通人,没有一点能力,万一真的遇上鬼我们岂不是有生命危险?”旁边的谢天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同意的你们看法,不过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明天看看情况再说了。”江晚叹了口气,也拿起果子吃了起来。
那些青色的果子都是些普通的果实,他也没担心什么。
曹义也在这时候回来了,两手空空,沮丧地道:“能铺地的东西什么也没找到,看来我们只能靠着墙边睡了。”
“要不然你睡床吧,我睡地上。”江晚好心的建议道。
“不用了,我身子还没那么娇贵。晚哥,你睡床上就行,不用管我。”说着曹义找了个墙边坐了下来。
“饿不饿,需要吃点东西吗?”曲浪拿出一颗果子,扔了过去。
“谢谢。”曹义伸手接住。
“曲浪,带着火机吗,马上就快要黑了,我去点个火。”
“给。”曲浪拿出火机递给了江晚,顺便把烟也拿了出来。
“你们抽烟吗?”他问向曹义等人。
“来根吧,我好久没抽了。”谢天接过烟。
“我们就不抽了,没瘾头。”曹义和其他两人均摆了摆手。
江晚此刻也把蜡烛点亮了,他把火机扔给了谢天,笑道:“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
谢天点上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浓的眼圈,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抽烟的都知道对身体不好,可没办法,戒不了啊。”
许门应走到门前,把门关上。
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蜡烛微弱的火光在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