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东木屋旁,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来回踱步不知走了多少圈,房内女人痛苦地低吟让他焦躁不安,时不时抬头张望,左手掌持续拍打右拳。
“忆当年,雄姿飒爽,风华烁古今!快哉!”西方行来名不修边幅的邋遢灰袍人,攥着酒葫芦仰头来了一口继续吟诵:“叹今朝,华发渐生,黄昏伴影孤!悲哉!”
青衣人满脸堆笑快步迎出:“庸先生,您总算来了,内人……”
“啊哦!”灰袍人打个饱嗝,大手一摆:“无需说,不用说,我明了,前面带路。”
“好好!”中年男子当先跨步朝房内行去。
夫人怀胎日久早该生产,检查多次预感情形有变,纵然有些本事也不敢擅自动手脚,胎儿太小经受不起外力,只好求助专业人士诊治。
南方日月湖泛起涟漪,一小团朦胧光晕浮出水面:“我是谁?”
白石峰一道细线凝聚,残缺意识尚存:“这是哪里?好熟悉的感觉!”
“温暖?久违?同类吗?”黑雾峰显化一缕雾气。
“谁在召唤?好想你们!”赤炼原冒出道火光。